現場的人除了彭冉婷，其他人都石化了，包括方小蘇。

不止現場的人，還有螢幕前的於婉秋和一眾其他的同事，都震驚得說不出話。

直到螢幕黑屏了，一個女的還後知後覺得捏著自己的臉，問另外一個人，“我剛剛沒聽錯吧？還是我眼花了，顧總說他是Celine的老公？”

“我倒也是希望我幻聽了，我的男神竟然結婚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還作勢抹了抹眼淚。

可在看到於婉秋面如黑炭時，她們又止住了話題，彼此使了使眼色，立刻退了下去。

於婉秋手上已經把白紙捏成一團，怎麼事情會變成這樣，她千算萬算，沒有算到顧磬言竟然在直播裡面現身，公開他和方小蘇的關係。

而同時想不到的還有方小蘇，她直到現在，腦子都是懵的，訪談已經結束了，她也被帶到了後臺，那些來往的人見到她都對她異常的恭敬，前後完全是兩幅面孔。

顧磬言也到了方小蘇的休息間，他知道她現在肯定大腦一片空白，因為事情完全沒按她預想的發展。

“你累了沒有，我讓我人送你回去。”

他悠悠得開口，方小蘇也被他的話回過了神。

“顧磬言，你什麼意思？”

她轉過神來看著顧磬言問，臉上帶著慍怒。

“我就是想給大眾一個真相，也讓連晨死心，你到底是誰的人。”

顧磬言薄唇微啟，帶著淡淡的賭氣。

“什麼真相，我和你早就沒有關係了，你知道剛剛是直播嗎？所有人都知道了我和你是夫妻，你究竟為了什麼？”

“你不是說了我們是夫妻嗎？我還能為了什麼？”

方小蘇氣得臉色漲紅，深吸了幾口氣，“我跟你早就沒有感情了，我也說過好多次離婚，是你一次一次耍賴，在我心裡，我們早就不是夫妻了。”

“沒有感情？方小蘇，你是騙久了還以為自己說的真的了。”

顧磬言上前一步，步步緊逼，“你和連晨兩個人，你以為算什麼，婚內出了軌，這可不是多麼光榮的事。”

“你才不光榮，顧磬言，我和連晨的關係才沒有你說的那麼骯髒，是你無恥，言而無信，否則我又怎麼會被你一次一次牽制。”

顧磬言冷笑一聲，似乎懶得跟方小蘇吵，只是轉頭，“反正不管你怎麼說，現在我們的關係，在外人眼裡，就是夫妻。”

“我要召開記者會澄清，我跟你根本不是夫妻。”

方小蘇推開顧磬言，準備出去。

卻被他抓住手腕，拉了回去，緊緊得錮住她的腰，身體貼著她，“你要是敢去，我就讓人給國外的連晨放訊息，你說他會不會立刻扔下所有事情回來？”

方小蘇一口氣哽在喉嚨，罵道，“顧磬言，你卑鄙。”

“你不就是為了讓他安心才想要要公開你們之間所謂的關係嗎？”

顧磬言把方小蘇的心思全都掌握，他也知道連晨現在已經回了法國抽不開身，如果真的讓他知道發生這件事的話，他一定會第一時間趕回來。

可顧磬言和方小蘇兩人公開的事也瞞不了多久的，連晨早晚會知道。

“我自己跟連晨說，再來開記者會。”

方小蘇斬釘截鐵得說，拿出手機準備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