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蘇心下大驚，裴羽捷為什麼會這麼問，他知道了什麼？她否認道，“我跟顧總就是簡單的上下級關係啊。”

“可是公司裡面的人不是這麼說的。”

“他們說什麼了？”

方小蘇擔心得問，她和顧磬言的事被誰發現了嗎？“他們說，你和顧總不簡單，肯定有什麼關係，上次你在大廳昏倒了，也是顧總把你抱起來送去的醫院，他們說，從來沒有看過顧總這麼溫柔得對待過一個女人。”

裴羽捷的話證實了方小蘇心中的猜想，原來那天真的是顧磬言把她送到醫院的，所以她昏迷之際聽到的那聲擔心也是真實存在的嗎？方小蘇意識到這個可能，心裡瀰漫起一股異樣的情緒，顧磬言對她，或許真的是不同的吧？“小蘇？”

方小蘇的思緒被裴羽捷打斷，她看著他，應了一聲。

“他們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不是了。”

方小蘇開口否認，“顧總，他就是剛好看到我暈倒，出於人道主義把我送去醫院的。”

不管顧磬言對她是什麼感情，方小蘇都不想讓公司其他的同事誤會猜測，她有自知之明，在顧磬言心中，早就有了別人的位置。

“那你跟顧總是清白的？”

“當然了，比豆腐還白。”

“太好了。”

裴羽捷的聲音帶著幾分欣喜，方小蘇隱約有點不安，今天的裴羽捷讓她覺得很不同，不像剛見面時候的他，一直都是彬彬有禮的。

“羽捷，你要跟我說的就是這件事嗎？”

“我還有一件事要問你......小蘇，你有男朋友嗎？”

方小蘇愣了愣，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這麼問，搖了搖頭，“沒有啊。”

“那你能做我女朋友嗎？”

......短暫的沉默之後，方小蘇才反應過來，“你說什麼？”

裴羽捷又說了一遍，一臉堅定，“我說，你能做我女朋友嗎？”

“你在開玩笑吧？我們才認識多久？我跟你最多也就見了五六次而已，你不瞭解我，我也不瞭解你，怎麼能就這麼隨便在一起？”

裴羽捷低下了頭，他的聲音很低，“我知道有些事情是需要一個過程的，你不用著急回答我，我會給你時間的。”

“不是，羽捷，這不是時間的問題，關鍵我不知道你喜歡我什麼，而且我對你，除了朋友以外，沒有其他的感情。”

方小蘇直接拒絕道，她不知道裴羽捷的心思，可是她不喜歡他，也不想耽誤他。

“感情是需要時間培養的，你現在不喜歡我不代表以後不喜歡我，況且我喜歡你就夠了。”

裴羽捷固執道，他看著方小蘇的眼神透著深情。

“可是我已經......”方小蘇的話戛然而止，她剛剛差點說漏嘴了，幸好及時反應過來，暗暗鬆了一口氣，“裴羽捷，你說你喜歡我，那你說說，你喜歡我什麼？”

方小蘇看著他，他臉上的表情明顯僵了一下，陷入了思考，然後是漫長的沉默。

良久，方小蘇才坦然得笑了笑，“你自己也說不出來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