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那天我和顧磬言本來就打算演場戲給陸依琳看，只不過她比我們還著急，直接幫我們鋪好了路。”

王心怡一五一十得將事情的經過講給她聽。

“你被她絆了一腳的時候，有提醒我，讓我躲開，我當時腦筋一轉，就直接把你一起拉下水了，也省了後面和顧磬言去演戲，也不會讓她懷疑。”

方小蘇這才恍然大悟，原來當時王心怡都是知情的，所以顧磬言也知道不是她害王心怡落水的，那他當時去救王心怡也是演給陸依琳看的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是不是代表她在顧磬言心目中還是有點分量的？“對不起啊，小蘇，之前一直想找個機會跟你道歉，可是一直沒有機會，現在事情告一段落了，我總算也能把心裡的結解開了。”

王心怡拉過方小蘇的手，充滿歉意得說道。

“不，你不用道歉，我知道你是迫不得已。”

方小蘇搖搖頭，嘴角微微揚起，困擾著她的事情終於被解開，她只覺得一身輕鬆。

想起那天晚上在那麼多人面前，顧磬言說話的口氣，方小蘇才後知後覺，其實當時他是想保護她的吧，才會讓周建帶她離開，他和王心怡才能把戲演下去。

想到這兒，方小蘇的心裡湧起一股暖流，其實顧磬言對她，沒那麼糟。

可是他為什麼要和王心怡演戲呢，他和陸依琳又是什麼情況，難道一開始就是演的？方小蘇有太多疑問，她迫切得想知道，顧磬言對她到底是什麼感情。

以至於從餐廳出來，方小蘇都一直魂不守舍的，就連車子不是開往公司的方向她也沒有發現。

“下來。”

方小蘇聽到這句略帶催促的話，才回過神。

她抬頭看向說話的人，顧磬言不知何時下了車，站在她的車門旁，俯視著她。

“來這裡幹什麼？”

她一邊問，一邊下了車。

眼前是一個裝修高檔的禮服店，方小蘇一眼便被櫥窗裡的那件晚禮服吸引。

是一件香檳色的抹胸拖地長裙，看起來質感很不錯，價值應該也不菲。

顧磬言注意到了她的視線，也看了一眼那件禮服，很快又收回視線，“進來。”

方小蘇聞言，立刻跟著他進了禮服店。

一進店，就有一個打扮得非常前衛的女人迎了上來，看起來不像是店員，而是這家店的主人。

“顧總大駕光臨，也不提前跟我說一聲。”

她說話的空隙也打量了方小蘇一眼，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這是哪家的小妹妹？顧總什麼時候喜歡上這種口味了？”

“她是我太太。”

顧磬言冷淡的聲音響了起來，越過她直接朝裡面的一間VIP休息室走去。

“太太？”

那個女人張大嘴巴，看著方小蘇的眼睛多了幾分好奇，“你好，顧太太，我叫艾玲。”

“你好，我叫方小蘇。”

方小蘇回握住她的手，回答道。

“你真的是他太太嗎？”

她不可置信得又問了一遍。

“我……”

方小蘇解釋的話哽在喉嚨處，不知道怎麼回答。

看向顧磬言的方向，他正倚在門口，臉上有點不耐煩。

方小蘇一刻也不敢在多停留，拔腿朝他跑去。

艾玲連方小蘇的背影也捕捉不到，眼含深意得看了顧磬言一眼，擺著高蹺往休息室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