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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當年真相

有人說她巾幗不讓鬚眉,也有人說她機關算盡太聰明,更有甚者,說她是做得最成功和囂張的小三。

話說孟長懷的正室對這位情敵的存在,是敢怒不敢言,在深思熟慮之後竟然全當她是家中原本的一員,畢竟錢欣鈺為公司賺的大把的鈔票,養活了一群人,包括這位天天只知道美容養顏的正室。

這是一個病態的存在,偏偏又是尋常不過的存在,錢欣鈺並不以為恥,反為榮,笑貧不笑娼的性子讓她始終以利益為先。

身為鼎天的法定代表人,孟長懷此時卻硬氣不起來。

公司的所有銷售渠道,都掌握在錢欣鈺手裡,而且被她管理得很好,孟長懷樂得清閒,但凡事都有利有弊,這些年,錢欣鈺越來越有種隻手遮天的感覺。

公司的員工,私下還能跟他開開玩笑逗個樂,但見到錢欣鈺就跟見到鬼似的,這女人表面上對誰都是一副和藹可親的模樣,但心思卻十分的重,特別對於孟長懷的關注度,簡直就到了監管的地步,但凡是長得稍稍好看點的女員工,基本離孟長懷都遠遠的,當著錢欣鈺的面,除了公事,絕對不敢搭一句多餘的廢話,怕禍起蕭牆。

一早進來,錢欣鈺的臉色就十分的難看,每個人勒緊了褲腰帶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在工作,但難免還是會被不太隔音的辦公室的聲音給影響到。

想看好戲,但沒人敢真的去聽牆根,從隱約的對話中,能聽出個大概。

邢主任那邊的單子,給誰做恐怕錢欣鈺都不會如此生氣,可偏偏,給的是溪韻,那個她視為眼中釘的人。

孟長懷一杯杯的泡著茶,卻不怎麼喝,眼前這種氣氛,這茶實在是喝不下去。

“算了吧,不就是一個單子,還能頂了天了?至於你氣成這樣嘛。”眼前人的憤怒,讓他不得不開口相勸:“就算不是她做,也會是錦域做,從一開始你就知道,人家跟錦域大公子的交情匪淺,能不能做到這個單子還是個未知數,幹嘛還氣成這樣呢。”

“這蘇可,真不是個東西,這幾年,她搶了多少我們之前的老客戶的單子了?吃裡扒外的東西!”

錢欣鈺的嘴上功夫還是一流的。

“這話說得嚴重了,她早就不是我們公司的員工了,難不成還攔著她不做生意?人家也要生存的嘛。”

“喲。”錢欣鈺面露譏諷:“看你這樣,還是挺心疼那姑娘的嘛,怎麼,後悔了?後悔當初沒去留下她?”

“你看看,我一說句公道話,你就拿這話堵我,有意思沒意思,都老大不小的人了,要說當初,當初能有什麼事,本來是什麼事都沒有的,要不是你擅作主張做出那樣的事,也不會有後來的事了。”

憑良心講,他孟長懷雖江湖摸爬滾打風花雪月了一輩子,但好歹有個底線,從不啃窩邊草,跟錢欣鈺好上之後,他的那點花花腸子也基本被剪斷了。

但令他沒想到的是,錢欣鈺竟然把在公司勤勤懇懇任勞任怨的蘇可,推到了他的床上。

蘇可那天跟客戶喝酒,本來就不甚酒力,被錢欣鈺攛掇著又多喝了幾杯,幾乎是不省人事,錢欣鈺直接把她帶到了孟長懷的房間裡。

美女在側,肌膚如水,孟長懷不動心是不可能的,但他深知,這是錢欣鈺的試探的伎倆,倘若他真的做了什麼,錢欣鈺會藉此收拾他,也會收拾這涉世未深的小姑娘。

出於對錢欣鈺的忍讓也好,抑或是當時還良心未泯不忍心置蘇可於無法挽回的境地,思索之下,他沒有動她,離開了房間。

原以為這件事因為他的堅守能安然度過,卻不曾想,錢欣鈺一直在床邊守到了蘇可的醒來,並藉此給了蘇可一巴掌。

當時蘇可是懵的,甚至在提出辭職離開公司後都沒想明白。

可人是會長大的,該明白的總歸會明白的,而且明白得透透徹徹,或許是體會到這種受人侮辱和冤枉的憤怒,從不碰向鼎老客戶的蘇可,開始頻頻搶走老客戶的單子。

孟長懷知道,蘇可在報復,但他恨不起來。

蘇可是他一手培養起來的,從對這個行業的一無所知到如今的所向披靡,他孟長懷有一半的功勞,原本是看她善良懂事又勤懇好學,想留作公司最大的潛力,可他忽略了錢欣鈺的嫉妒心,一個善妒的女人,是無論如何不會允許比她年輕貌美,比她能力更強的人存在在孟長懷身邊的。

孟長懷曾試圖勸說,甚至用世道艱難來說服蘇可不要離職,但那姑娘骨子裡的那股倔強,讓他無可奈何,人走心涼,水到渠成的成全了錢欣鈺所有的小心思。

蘇可走了,向鼎失去了一個優秀的員工,同時,多了一個十分有力的對手,而且隨著時間的發展,這個對手,已經開始像春天的竹筍,冒尖後一發不可收拾。

“你還好意思說當初?當初要不是你天天去哪兒都帶著她,什麼好事都想著她,我會讓她滾蛋?說來說去,還是你不讓人省心!”錢欣鈺想起這事就氣。

“可真是為難你了。”孟長懷無奈一笑:“為了自己那點小心思,把一個姑娘送我床上去,你就不怕雞飛蛋打?”

“雞飛蛋打?”錢欣鈺嗤之以鼻:“你們要是真的苟且上了,我錢欣鈺絕不二話,馬上拍拍屁股走人!”

孟長懷心中冷哼,你要真有這度量就好了!

全當信了:“行了,怎麼說,咱倆年紀都比她大那麼多,再說我,都快可以當她爹的年紀了,我能對個小姑娘存什麼歪心思,當初不也是想著,好不容易找到這麼個好苗子,好好培養起來,以後也好給你分擔分擔,省的你一個人每天那麼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