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奕維一直沒打通蘇可的電話,心裡很是著急,鋪天蓋地的新聞看得他心驚膽戰的,但還是不斷的安慰自己,想著蘇可很可能早就回到了公司。
但電話不接,這讓他很鬧心,今天的慶功宴辦得很隆重,同時也宴請了不少外界的人參加,因為這次的走秀是跟國風掛鉤,主要是對民族傳統服飾的宣傳,沒什麼商業的價值,它具有很大的宣傳意義。
一杯果汁在他的玻璃杯裡晃了晃,吳奕維聽到身後有人叫他,他慢慢轉過身,看到來人,眉間的褶皺隨著來人的靠近越來越深。
“想不到你還是滴酒不沾。”來人文質彬彬,舉止優雅,但落在吳奕維的眼裡,這一切不過是偽裝罷了。
不屑的神色完美的展現在吳奕維的臉上,似乎對來人充滿著無限的敵意和不屑,“還真是好久不見。”
口氣中盡是嘲諷:“俞欽遠。”
來人正是俞欽遠,他始終還是淡淡的笑著,若近若離,沒人看得出他到底想幹什麼。
“是不是逾越了?”吳奕維的戰鬥力從來就沒這麼強悍過:“我該叫你俞局?還是俞處?”
“副處。”俞欽遠毫無生氣的跡象:“當然,我會努力。”
吳奕維從鼻子裡送了他兩個哼哼:“俞處貴人事忙,我就不多加打擾了。”
他一個字都不想再跟他說。
再見已不再是當初意氣風發的少年,他的身上多了捉摸不透和內斂,印象中,他並不是個愛笑的人,甚至經常會發些小脾氣,為不公平的事,或為不公平的人,那時候的他,還是十分的善良,或許他當時看中的,也正是這點吧。
但如今,再不見那個愛憎分明的人。
“你還恨著我。”
俞欽遠淡淡的一句話,讓吳奕維的憤怒口瞬間被突破,他看了看四周的人群,若不是在這樣的場景之下,他真的會一拳打在他的臉上。
他已經忍耐很久了。
“既然知道。”咬著牙的低聲勸誡:“就不要隨便出現在我的面前!”
俞欽遠輕笑了一聲:“我記得你從來不打架的,乖得很。”
吳奕維輕嗤:“此一時彼一時,那也看對誰。”
“好吧。”對他的憤怒視而不見,“我只是想告訴你,我回來了。”
“然後呢?”吳奕維不以為然。
“我想見一見可可。”
“住嘴。”吳奕維怒目以對:“你早沒資格這樣叫她了。”
“我知道。”仰起脖子喝了一口紅酒,對於憤怒的對方始終保持著平靜:“只是想見一見。”
“你見過可可了!?”
“沒有。”俞欽遠看著眼前這個曾一起憧憬過未來的男人:“她不知道我回來了。”
聞言立刻鬆了一口氣,又聽他道:“我知道他很聽你的話,你也是她最信賴和依賴的人,所以,我該來跟你打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