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沒勾到眼前人。
岑風冷著一張臉,十分之高冷的沒說話。
就用一種“你特麼空有美貌沒有腦子的智障吧,老子那麼好騙”的眼神瞅著她,瞅得女孩心臟怦怦跳。
嘖,原以為是個小奶狗,湊近一看,是隻鋒利的小刺蝟。
性格剛,脾氣差,心肝肯定也黑透了。
帶勁!
岑風:……他不罵女生。
見少年要掙脫離開,時歡眼疾手快地再次抓住他的手,一本正經:
“我真暈,沒騙你。”
琉璃色的瞳孔盛滿了霞光,就那麼望著他,溢位毫不掩飾的滿心歡喜,嬌聲說:
“被你帥暈的。”
如此直白,如此耀眼。
說完,女孩俏皮又利落地衝他眨了個電眼。
嫵媚明豔,自信瀟灑。
公交車開走了,他還在這。
說不清懊惱還是別的,少年忽地輕哂,漂亮的唇邪氣一挑。
化被動為主動,單手反扣住女孩纖細的手腕,將人抵在身後公交牌上。
清秀的眉眼染上一點妖冶的邪,又野性不羈,如星辰的黑眸看不出任何情緒,冷漠而涼薄。
但那隻禁慾的手,卻從她的手腕,沿著胳膊,一路往上。
動作不急不緩,偏偏時輕時重,像是刻意的挑豆,指尖劃過單薄的背脊,最後停留在她的後頸。
時歡睫毛顫了顫,怕的。
脆弱的脖子,一捏就斷。
她能不慌嗎?
火耳:“寶貝,你能。別怕,這個世界殺人犯法,他不敢對你怎樣。”
底氣十足。
然,並沒有用。
心跳頻率依舊加速不止。
少年看著女孩滿面通紅的嬌顏,舌尖頂了頂牙槽,尾音上揚,一字一句都像在牽扯神經,生出細細密密的顫慄感。
三分諷刺三分冷漠外帶四分挑釁地說:
“這就臉紅了,你還想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