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沒有!這裡是我兒子的家,我來看兒子。是她,一看到我就拿凳子砸我。”
老光棍掀開額頭前油膩的頭髮,指著痛處說:
“你看看!她砸的,我不管,我要她賠錢!至少賠十萬,不賠,就讓他們養我下半輩子。”
這副齜牙咧嘴的樣子,活脫脫的無賴。
沒眼看。
時歡直接回屋拿出手機,對警察說:
“我有證據。”
這是個殺人犯法,定罪講證據的地方。
她時刻謹記這點。
老流氓被警察帶走了,她和岑風也要去警局做筆錄。
那一晚,老流氓被扣留。
證據確鑿,判刑的那天,岑風去找過老流氓一次,他只說了一句話:
“敢動我的女孩,監獄也救不了你。”
時歡不知道這一茬,只知道那個叫囂著等以後出來了,一定要弄死她的老流氓,這輩子再也沒出現過。
他們一起上了大學,岑風變得非常忙,兩人雖然住在同一屋簷下的不同房間,相處時間卻並不多。
但她表示理解,畢竟大樹倒了根還在,要搞垮一個行業龍頭大鱷並不容易。
而且,李富貴狡猾,詭計多端,人脈又廣,很難對付。
她一直是這樣想的,直到十八歲生日那天。
剛過凌晨,她就聽到了開鎖的聲音。
然後,岑風出現了。
時歡等到他走到床邊才醒,他緩緩俯身,俊臉幾乎貼著她的臉,說:
“歡歡,生日了,你想吃點什麼?”
她萌噠噠地問:“你給我準備蛋糕了?”
岑風光是眼神就能吞了她。
他舔了舔唇,沙啞的嗓音性感至極:
“這個點,吃我比較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