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朝歌與夜宮,都是你的。
看完,表情沒有太大變化,繼續淡然拿起那枚玄鐵令牌。
方才站著的人見狀,立馬彎腰行禮:
“拜見城主。”
時歡問:“令牌給了我,你們是不是都得聽我的?”
“謹遵城主吩咐。”
雖然很不自在,但她仍然冷靜而果斷地命令:
“好,林管家,調一百名夜影衛給我,要身手最好的。”
“是。”
古代最快的交通工具就是馬,時歡不會騎,不過有了上一次的經驗,加上夜影衛的指導,她可以讓自己不掉下來。
現在已是午夜時分,更深露重,寒意入髓。
這個點騎馬,滋味很不好受。
風颳過臉頰,牽扯出撕裂的疼,她眯起眼睛:
“火火,你繼續方才的話題,說說看,他在生什麼氣。”
火耳:“他想嫁給你。”
時歡:……他果然聽到了她的話。
騙子。
“但是,他時日無多了。”
可以風花雪月一場,卻無法相伴到白首。
而他之前,過得隨心所欲,玩世不恭。
即便喜歡,想的也不過是來一段風月情事,沒想過地久天長。
直到,聽到那一句“我娶他”。
他想了,卻發現,自己有多想答應,就有多麼絕望。
那一瞬間的不甘心,滿腔的意難平,將他吞噬殆盡。
只剩一個念頭:他要去宰了所有害他至此的牲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