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夜眼皮一跳，看完小冊子，他有點激動，出門著急了些，忘記把東西放回原位。

這會，倒也不覺得尷尬。

男歡女愛，人之本能。

淡定。

長長的睫毛微微一轉，看著女孩一臉好奇的表情，懵懂又單純。

她肯定不知道那是什麼。

於是，他這下是真淡定了，突然就想看看她不淡定的樣子。

壞壞勾起唇，妖孽風情的俊臉湊過去，故意貼著時歡軟軟的耳垂：

“這個啊，叫固寵秘笈。你想看嗎？”

好癢，時歡躲開了點，其實她剛才真不知道那是什麼。

因為姬夜上次看小冊子的神情，要多正經有多正經，要多嚴肅有多嚴肅，彷彿在籌謀一件了不起的大事。

然而這會，固寵這等風雅的名字都用上了，她想不明白都難。

手腕的痠痛感還未完全消去，她道：

“我應該不用看。”

她很會。

姬夜似乎有點失落，眼裡的光黯淡下去，牽著時歡的手走過去：

“你說得對，寄人籬下的是我，邀寵的也是我，我才應該多看看。”

狗男人居然學會了裝可憐，時歡生出一丟丟惻隱之心，但這心很快被扼殺在萌芽裡，因為——

“不過，受用的人是你。”

修長乾淨的手指拿起小冊子，遞到時歡跟前：

“裡面千姿百態，你隨便挑，我都奉陪。”

時歡白他一眼，沒接，水汪汪的杏眸靜靜望著他：

“用什麼奉陪？”

特麼的，臨陣磨槍磨那麼久，最後完全沒用上。

她就不懂了，他到底是靠什麼說出這種隨時能大戰三百回合的狂言？

仗著自己長得美？

美人姬夜親了她一口：“用這個。”

時歡：……滾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