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那些圈養的官兵哪裡敵得過征戰疆場的戰士,很快被他殺的片甲不留。
最終,他帶著父親的屍首一路殺入京都。
那天夜裡,他單刀闖進皇宮,搗了皇帝老窩,並給他喂下一種令人精神恍惚,且食用成…癮的藥。
從此,挾天子以令諸侯。
起初,反對他的聲音很多。
但隨著他掌權,原本怨聲載道,民不堪命的楚國,在他的治理之下變得國泰民安,百姓安居樂業。
那些反對的聲音漸漸銷聲匿跡。
只是,他終究不是名正言順的天子,朝堂之上,皇子黨對他依然頗有微詞。
不過,攝政王不怎麼在意就是了。
兵權與政權全在他手裡,他怕誰?
夜色撩人,香軟在懷。
正好下面的痛感紓解了,司凌不免有些心猿意馬。
想起自己方才受到了質疑,這會更是按奈不住,啞聲道:
“太子,臣想……”
剩下的“做”字被女孩平穩輕緩的呼吸聲擊退,卡在喉嚨裡,悶得他全身難受。
他悠地氣笑了,合著,他就是個講睡前故事的?
次日一早醒來,時歡就發現攝政王臉色很臭。
高大的身軀站在床邊,用一種極其幽深詭異的目光盯著她。
想起自己昨夜做了什麼,視線一下就不受控制地落在他的雙腿間。
這個地方支起小帳篷的時候可以無比強悍,卻也脆弱得不堪一擊。
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承擔。
時歡一把握住司凌雙手,像極了事後好男人,十分鄭重地說:
“王爺,我會對你負責的,絕對不會因此嫌棄你。”
司凌抿著唇,淡淡睨她。
反握住女孩小巧柔軟的手,拉過來,用最直觀的方式讓她感受他。
邪肆地挑眉道:“太子可還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