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平瑩現在哪裡還顧得上吊男神,把言恪吊起來打還差不多。
不止如此,她還要告言恪侵犯隱私權。
帶著新交的男朋友騷擾了張飛三人一整天,卻一直不見罪魁禍首。
她衝三人道:“奉勸你們,最好跟言恪說一聲,讓他主動回來認罪。我不會輕易放過他的,這事,我會上報給學校。”
張飛把賈平瑩的話原封不動地發給言恪了,盯著電腦看了好半天,才勉強得到回應。
然而,當看到回的是什麼玩意後,他差點吐血。
“姐姐,答應我追她了。”
!!!
十萬火急的事情不回,這是什麼鬼?
關鍵是,這還沒完,緊接著,下面又來了一句:
“我手機落她家了,但是她一直沒聯絡我。”
張飛這次倒顧不上震驚,立即回他:
“還沒戀愛,你他麼就成智障了?手機落了,人家要怎麼聯絡你?”
微信啊。
言恪理所當然地想著。
卻沒說這話,又看了看時間,繼續問:
“那我現在,可不可以去姐姐家裡?才認識不久,不知道這樣做會不會給印象減分。我不是那種輕浮的人,我只對她有想法。”
想了想學校現在的環境,張飛覺得,暫時不回來倒是能省去不少麻煩。
不止言恪,他們也能睡個好覺。
於是:“我記得兩句真理:近水樓臺先得月,打鐵要趁熱。你那姐姐都鬆口了,你還不趕緊上?告訴你,工作的女孩,無論年紀大不大,都會被家裡催婚的。別看你姐姐現在是你姐姐,稍不留神,她明天就會去跟別人相親。後天,指不定就能給你帶個姐夫回來。”
……再也沒有回覆。
張飛擦了擦額頭冷汗,回頭對另外兩個精神不佳的人道:
“鎖門,關燈,睡覺。”
時歡覺得言恪一定會回來的,點了一份兩人份的外賣,然後繼續投求職簡歷。
其中兩個已經給了回應,她正慢慢處理著。
少年比外賣先到。
收到了言恪第二次的微信,時歡再次去樓下接他。
一樓門口掛著兩個路燈,燈光灑下來,將少年的身影拉長。
那張精緻的臉隱匿在光線裡,一半明亮,一半陰暗。
發現她,他回了頭。
“姐姐,我手機落你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