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問她的霸總氣勢去哪了,離家出走了。
她才來這個世界三天,很多事情都沒搞清楚。
加上偽兄妹有兩人,以多欺少。
不找個外援,還真鬥不過他倆。
電話打完,靠山找到,心裡有譜了,時歡這才慢條斯理地放好手機,慵懶抬眸。
“說了那麼多,你也沒說我爸爸有哪裡不對,那應該就是沒有了。即便有也無妨,商場如戰場,成王敗寇,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漂亮的桃花眼含著譏誚,挑眉道:
“自己技不如人,輸了你怪對手比你強?能不能要點臉……啊,差點忘記,你們的臉早丟光了。”
周琪芸憤怒的表情滯了滯,臉上淚痕未乾,看著有點滑稽。
這些年,她每每看到盛歡,都有種極為強烈的不甘心。
不斷地想,如果當初破產的不是他們家,那盛歡的千金小姐生活就都是她的。
她過得越落魄,這種不甘的負面情緒就越極端。
在福利院的那段時間,她連父母都怨恨過。憤恨地想,如果不是他們那麼沒用,她就不用吃這麼多苦。
可父母在牢裡,她怪不了。
只能將所有的怨恨遷怒到盛家。
至於該不該怪盛家……呵,做都做了,現在談這個問題已經沒有任何意義。
抬手擦了擦臉,她看著時歡,眼裡閃過一抹勝利的暢快:
“你說的對,輸了就是輸了。所以你敗在我和哥哥手裡,也怪不了我們。要怪就怪你自己,是你自己蠢。”
人都是自私的,誰會真的站在對方立場考慮問題。
盛歡理直氣壯指責他們,只不過是因為事情沒落在自己頭上。
她倒要看看,現在事情發生在她身上,她能不能做到自己說的那樣。
時歡抿唇,跟蠻不講理的人沒道理可講。
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他們確實坑她了,應該說,是坑盛歡。
電話已經打了,她倒也不是太擔心。
看著周琪芸勝券在握的囂張樣,緋紅的唇勾起:
“話別說的太早,事情尚未定論,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她很漂亮,這張臉,令男人瘋狂,令女人嫉妒。
周琪芸也不例外,讓盛歡陪酒的主意,其實是她最早提出來的,花了很久才說動周琪琛同意。
可惜,盛歡終究沒有為愛拋棄自尊,沒有墮落成她希望的樣子。
至於這一次,想到她剛剛打的那個電話,她竟然蠢到給傅修打電話……
周琪芸毫不掩飾自己的幸災樂禍,笑著嘲諷:
“你是不是忘了,你跟傅家的婚約已經取消,這個時候,傅修會幫你?”
她顯然覺得不可能,但站在一旁沉默不語的周琪琛卻剛剛相反。
按照昨晚的發展,傅修的確有可能幫她。
這樣的話,事情就變得複雜了,還須從長計議……
周琪琛這般想著,卻突然有幾名檢察官闖進來,將時歡帶走了。
他猛地看向周琪芸,女人邀功似的衝他吐了吐舌頭說:
“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哥,盛歡變了,她變得快要脫離掌控,咱們不能再等了。我一早就聯絡好了檢方抓她,你應該不會怪我自作主張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