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並沒有。
周琪琛就是純粹的痴人說夢,賊心不死。
他理了理衣服,起身,修長的身形如松挺拔,嗓音清冽低沉:
“你也說了是過去,意思就是你翻篇了。她的現在和未來,都是我的,跟你沒關係。”
說著,微微別過臉,涼薄的視線與周琪琛對視,回以不屑:
“我沒什麼不敢的,只不過,我的女人,沒道理給你看。”
是夜,萬籟俱寂。
別墅裡,昏暗的光線灑進來,隱約可以看到床上起伏的身影。
女孩破碎的聲音婉轉撩人,聽著欲罷不能。
實則,時歡只想哭。
偏偏,連哭都哭不出來,聲音斷斷續續,被欺負得太慘。
“傅修,你……揹著我……嗑藥了?”
男人微微頓了下,輕輕咬了口她的耳垂,粗啞的嗓音透著股狠勁:
“你這意思是我做的還不夠?呵,看來我只有更努力點才行。”
時歡:……狗子,竟然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要死了。
渣渣修化為了禽獸修。
傅修眼眸深沉,白日裡,他對周琪琛的話並非無動於衷。
倒不是吃醋,那是他不曾參與的過去,談不上吃醋。
就是突然間很想佔有她,想成為她的全部。
這種前所未有的佔有慾,讓他失控。
也讓他無比清晰地意識到,他有多愛她。
你的過去我來不及參與,你的未來我全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