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出手機給劉建發了一個簡訊:辦妥,王禿子現在正在江心大廈頂樓包廂裡的小姐身上,速打一萬塊錢,卡號xxxxxxxxxx。
發完簡訊我愜意的躺在沙發椅上任憑小香的一雙手在我全身遊走,我感覺我全身的骨頭都酥了。
這次我和王禿子一共消費了八千多塊,我不禁有些肉疼,雖然這錢並不是我出的。
或許是按摩小姐把我按的太舒服了,也或許是出了大廈的門我就被現實的世界打回了原形,我感覺腳步有些虛浮,腦袋裡似乎也空空如也。
其實每次類似的超出我的經濟承受範圍的鉅額消費都好似在提醒我我和有錢人的差距,雖然我很多時候也會嗨的忘乎所以,但高潮過後都會讓我在內心深處感到沮喪和無助,讓人有種萬念俱灰之感。
說白了人之所以活著或者都是慾望在支撐著,如果所有的慾望都得到了滿足活著也就沒什麼意思了。
所以經常看到明星或富豪吸毒或自殺的訊息,因為他們已經登上了慾望的最高峰,所有的慾望和需求都唾手可得,他們再也找不到更高一層的慾望了,再也沒有什麼能讓他們感到刺激了,只有墮落和死亡才能讓他們找到一些從未有過的體驗。
那麼我們活這一遭到底要不要有慾望呢,這好像又是一個無解的悖論。
只是這個悖論只會在極少數人身上才能得到驗證罷了,像我這樣的人一輩子能企及的高度恐怕也只是想要得到一點兒相對奢侈的生活而已。
送走王禿子的時候我又給他囑咐了一遍明天的事,他一個勁的說放心放心,在他滿面春光的表情中我想這廝大概是不會食言的。
果然在滿足了王禿子的下流慾望後事情很順利就解決了。第二天剛上班沐惜春就急不可耐的叫我跟她一起去驗證這次打賭的結果,我想她大概是心疼昨天的一頓飯錢。
我有些不情願,懶得一大早往烏煙瘴氣的工地跑,再說這事兒已經是十拿九穩的了,不去也能從別處知道結果。
“問問劉總監不是就知到了嗎!”我不情願的說。
“不行,我要親自驗證結果!”她態度決然,好像別人會騙她一樣。
“那你自己去看得了,我不去。”
“不行,這是我們兩個的賭局,你和我必須同時見證結果!”她認真的態度簡直讓我有些絕望。
“好吧,那就讓你輸的心服口服!”我見她執著的樣子也懶得跟她多費唇舌,起身跟她一起走出公司。
到了工地邊上不出所料,果然看到工地上一片熱火朝天,各種大型機械裝置陸續到場,前期需要的建築材料也陸陸續續的運到工地。我不由暗歎王禿子這廝果然沒給我掉鏈子,看來我的八千塊錢還算死得其所。
“看到了?你要不要下去確認一下這是不是你的幻覺?”我沒好氣的揶揄道。她的臉上有些不解的神色,沒理會我的話也沒有要下車的意思。
我實在不想再在這個充斥著噪音的地方呆下去,打著車一腳油門駛了出去。
“能不能告訴我你是怎麼做到的?這個毫無契約精神的無賴怎麼會任你擺佈?”回去的路上她終於問出了這個可能讓她相當困擾的問題。
“是不是所有男人在你眼裡都是非人渣即無賴?我自然有我的方法,這個方法只有人渣對上無賴的時候才管用,所以就算告訴你你也玩兒不轉,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我跟她耍著貧嘴,心想如果我告訴她我是請王禿子piao娼才辦成的這事兒不知道她會是什麼反應,想到這裡我差點沒笑出聲來。
“你笑什麼?”沒想到我努力想憋住的笑容依然被她發現。
我從後視鏡看她一臉費解的表情有些不忍。
“你剛從國外回來,國內的人情世故你還不懂,別看你的學歷唬人,放在國內你也就是小學生的水平,很多事情還要學習的!”我旁敲側擊的暗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