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看穿干將的內心,他也想知道,這些武士為何突然間對雲中鎮下手?
"干將老兄,你是怎麼想的?"歐冶子問道,眼睛直視干將。
"這一次,恐怕要連累雲中鎮了。"干將平淡地回道。
干將的眼睛,仍然是那一雙漆黑如夜,如同深淵般,沒有半點光亮,沒有一絲的漣漪。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歐冶子他想從干將的語氣中探索答案,可惜,他沒有得到任何答案,他有些氣憤。
"我們這些工匠,只是一群普通的工匠,只是一些為了賺錢而來,這種滅頂之災我們承擔不起啊,我們真的承擔不起!"意如子埋怨道。
“他們是一群兇殘的武士,殺戮成性,根本就不講道理,他們來我們這裡,根本不是找麻煩的,而是來毀滅的。這些人,根本就不懂得道義為何物,他們,就像一群野獸,只知道吃,只知道殺戮!"一位長老說道,他的臉色蒼白,語氣中透出一絲絕望。
"我們雲中鎮是一個小鎮,這些人的目標,根本就不是我們這些小鎮民,我們根本就沒有資格跟他們鬥,干將族長,你一個人連累我們整個雲中鎮,害得我們雲中鎮都要遭殃。"另一個長老嘆息道,他的語氣裡面,充滿了悲哀和憤慨。
"族長,大事不妙!大事不妙!"
這時,一名鎮民衝入了大堂中,驚呼連連,臉色煞白,額頭直冒著冷汗。
"慌什麼?有什麼大事不妙了?"意如子問道。
"那個武士囊嬰,他已經殺過來了!"那鎮民急急忙忙的說道。
"什麼!囊嬰已經殺過來了!"歐冶子一驚。
"什麼?!"其他人也是臉色變幻,一副驚駭莫名的樣子。
"這......這該怎麼辦?!"意如子一臉緊張。
"大家趕快離開這裡!"歐冶子也是臉色蒼白,說道:"這個囊嬰的實力太強了,我們根本就打不過他!大家各自保護啊好自己!"
"對,對,我們先離開這裡,離開這裡再說!"意如子連連點頭。
"趕快離開這裡!"歐冶子急促的喝令道。
歐冶子的聲音,如同魔音一般,震懾人心。
眾人見狀,紛紛離開。
此刻,老琴師劍空依舊在那棵古樹下面彈琴。
他的琴音他的琴音如同流水般潺潺而行。
只是,這流水有些詭異。
流水的速度非常緩慢,如同蝸牛爬行。
那緩慢的速度,似乎在拖延著時間。
"嗡!"一陣顫動聲響起,那流水突然間變得劇烈了起來,變得洶湧澎湃。
一股強烈的震盪之力,如同浪濤一般,滾滾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