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窮酸,論對聯的本事,我自然比你要略勝一籌,但想要分出勝負的話可就要多浪費一些時間了,到時候即便我贏了你,你恐怕也不服氣!”,嚴衛青冷冷地說道。
“那你想要幹什麼?”,陸鳴問道。
“我們以詩詞分勝負如何?”
嚴衛青眼中閃過一道光芒,緩緩說道:“我也不需要你勝我,倘若你能在詩詞上能夠和我相提並論,那我就立刻認輸,並把案首之名贈送給你。”
“但如果你的詩詞不能夠和我媲美,那你就立刻跪下道歉,然後滾出酒樓,你敢不敢接招?”,嚴衛青譏笑起來。
“好,我同意。”,陸鳴點點頭。
話音剛落,羅縣令和嚴主審頓時嚇得臉色發白,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出了驚恐。
“嚴賢侄!”
嚴主審站起來說道:“你乃是江縣神童,用詩詞來和陸鳴比較,未免有些欺負人了吧?我看這樣吧,你們繼續以對聯比試,畢竟我們的時間很充足。”
“就是啊!在咱們江縣,誰的詩詞可以和你媲美呢?更何況你在考試時詩成達府,這麼做的確有些欺負人了。”,羅縣令也如此說道。
“但是陸鳴已經答應了。”
嚴衛青目光看向陸鳴,嘿嘿笑道:“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你該不會反悔吧?”
“當然不會,但不知詩詞的題目是什麼?”,陸鳴微微一笑。
嚴衛青對楊修遠說道:“請楊大學士賜題!”
“好!”
楊修遠站了起來,微笑說道:“今年縣試的題目是‘春節’,而現在又是春季,那今天的文會就直接以‘春’字為題,你們二人同時作首詩來,寫與紙上!”
“學生遵命!”
嚴衛青抱了抱拳,便取來筆墨紙硯,開始寫詩。
羅縣令和嚴主審氣得咬牙切齒,剛才他們有意不讓嚴衛青比詩詞,就是因為陸鳴在考試時寫了一首鳴州詩來,嚴衛青哪裡會是對手?
“哎,沒想到我們是作繭自縛啊!”,羅縣令悔恨不已。
片刻之後,才氣躍動而出,羅縣令立即驚道:“好活躍的才氣,已經接近於鳴州了!”
“好!”,楊修遠滿意的點點頭。
寫完後,嚴衛青說道:“此詩取名為《晴景》:
雨前初現花間蕊,
雨後全無葉底花。
蜂蝶紛紛過牆去,
疑是春色在鄰家。”
“好!”
楊修遠一拍案桌,讚歎說道:“此詩的確非凡,可惜的是嚴案首沒有獲得正式的文位,否則的話必定成為鳴州大作!”
“大學士過獎了,學生愧不敢當!”
嚴衛青雖然如此說,但是眼中卻流露出了得意之色,非常自豪。
“嚴案首的《晴景》近乎鳴州,料陸鳴就算有再大的文才也不可能超越他,這一次嚴案首贏定了啊!”
“就是說啊!那可是近乎鳴州,非同小可,一般的達府詩都不能夠與其並論,陸鳴輸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