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本來我可是很期待你的詩詞,然而現在看來,只能是遺憾了。”
馮文士微微昂首,眼神中流露出了濃濃的輕蔑,說道:“對聯寫得好,不代表詩詞就能寫得好。”
“馮文士所言極是。”,陸鳴淡淡的點頭。
許久之後,大家都已經寫好了詩詞,呈到了嚴衛東的身前。
“大家開始互相點評各自的詩詞吧!”
眾人開始對著詩詞議論,聲音很大,十分的喧譁,不一會兒就開始起了爭執,最後還是在嚴衛東的調節下平靜下去,
最後,紙張從左到右排序,名次也接著增高,排在最前面的赫然就是嚴衛龍的詩。
“哎呀,想不到居然是衛龍兄奪得了魁首,真是大感意外!”
陸文傑冷哼了一聲,雖然心中不服氣,卻是大家共同點評的結果,無法抗議。
嚴衛龍看著桌上的詩詞,得意地笑道:“我早就說過,魁首必定會是我的,就算不是我的,也絕對不會輪到外地人,可笑的是,那些外地人還偏偏不信,現在我倒要看看,誰敢不服!”
忽然又人大聲說道:“嚴衛龍,你高興的太早了,陸學才他還沒有寫詩呢!”
“那又如何?到最後還不是我贏了?”
嚴衛龍冷笑一聲,指著自己的詩說道:“我詩成鳴州,已經奪得魁首,誰敢不服!就算陸鳴也寫出鳴州詩詞,又能勝過我幾分?天底下不是隻有陸鳴才能寫出鳴州詩來,你說是不是啊?陸學才?”
陸鳴微微一笑,沒有說話,淡然的走到書桌旁邊,提筆準備寫詩。
眾人紛紛靠近過來,睜大眼睛,滿懷期待的看著陸鳴。
《勸學》
三更燈火五更雞,
正是男兒讀書時。
黑髮不知勤學早,
白首方悔讀書遲。
詩成,才氣迸發而出,閃爍著一片金色的光芒。
“鳴州!近乎鎮國!”,有人驚呼起來。
“天啊!居然是近乎鎮國的勸學詩!陸鳴大才啊!”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陸鳴怎麼可能寫得出這種詩!”
嚴衛龍瞪大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之色,幾乎以為自己看錯了。
陸文傑也長大了嘴巴,驚駭至極,差不多可以容納一個雞蛋了。
“怎麼會這樣!”
嚴衛東臉色鐵青,近乎鎮國的詩他都寫不出來,為什麼陸鳴卻能寫出來?
這時馮文士忽然間大哭起來:“黑髮不知勤學早,白首方悔讀書遲,我好恨!我好悔啊!”
“我不該虛度光陰,浪費了這麼多的年華,到頭來還僅僅只是中了文士而已,卻還眼高於頂,倚老賣老,不知羞恥!”
“我……我好後悔啊!我不該如此狂妄自大,目中無人!此時此刻我才知道,我原來就是井底之蛙,不知天高地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