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鈺風臉色微變,沒想到陸鳴的反應居然會這麼快,被他這麼一說,一下子就拿不出話來攻擊了。
“不必了,下次小心點就是了,我們柳家還沒有落到要用你們梁國人銀子的地步。”
“聽你的語氣,似乎很瞧不起我們梁國的讀書人。”,陸鳴臉色一沉。
“你們梁國人有什麼地方值得我們看得起?”,柳鈺風不以為意的笑道。
“我們梁國人不需要你們看得起,但你要知道,這裡是梁國。”,陸鳴針鋒相對,寸步不讓。
柳鈺風冷哼一聲,說道:“你這書生倒是挺有一番傲氣,值得我正眼相看,不如交個朋友如何?”
“我只是一個讀書人,高攀不上你們柳家。”,陸鳴說道。
“是麼?”
柳鈺風譏笑起來:“真是給臉不要臉,你這寒門書生若是在昌國,連給我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隨後又對車伕說道:“我們走吧,不要理會這些人。”
“是。”
昌國車伕重新上馬,率領車隊離去。
“無恥柳家!顛倒黑白!”,有人罵道。
“柳鈺風是何許人也?似曾聽說過他的文名,卻又不記得了。”
“呵呵,我知道他是誰,他是昌國去年的頭名案首,第一次科舉就高中,緊接著又中了同年的文士,一口氣過了兩門科舉,是個十分難得的人才。”
“原來是他!我說這個人的名字怎麼似曾相識,我曾經在七國的文榜上看到過他的名字!”
“此人不是善類,諸位少接觸較好!”
“兄臺所言極是。”
陸鳴聽完大家討論的話語,在原地思索了片刻,然後就默默離開這裡返回軍營。
下午,楊修遠正在抽空讀書,忽然聽見一道聲音傳來:“學生陸鳴求見大學士。”
“進來吧。”,楊修遠放下了書本。
陸鳴捧著幾本書走了進來,放在了一邊的桌子上,對楊修遠行禮道:“大學士,請問您有空嗎?”
“東妖軍已經兵敗投降,眼下老夫的確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你有什麼事嗎?”
“再過幾天就是府試之期,雖然學生已經將大部分科目內容熟記在心,但還是有許多地方半知半解,故而學生想向您請教。”
楊修遠點點頭,笑道:“你倒是聰明,知道找我這個大學士來指點你,這樣一來,你定會有很大的進步。”
“這麼說來,您是答應了?”,陸鳴臉色一喜。
“那是當然。”,楊修遠笑道:“說吧,你都想請教哪些科目呢?”
“貼經、雜文、策論,還有三經。”,陸鳴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