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陸茂才隨便一首詩都能鳴州,換做是我們可做不到。”,許文瑞沉聲說道。
程繁昌頓時面露尷尬之色,心中很是不滿,他身為大學士,知道陸鳴這首詞作極為難得,畢竟今晚的文會就是圍繞“七夕”二字,但以“七夕”為主題的內容範圍本來就很廣,所以嚴格按主題來說,陸鳴的詞作並不偏題。
但這幾位茂才卻非要J蛋裡面挑骨頭,用一切話語去否認陸鳴的詞作,很明顯,他們還在想盡辦法排擠陸鳴。
陸鳴說道:“聽你們的意思,莫非還得再讓我寫一首更好的詞來,你們才會滿意?”
“沒錯!”
荀天志目光一寒,說道:“只要你寫出意境絕佳,且又富有感情的七夕詞作,我們就心服口服,但我看以你的文才,似乎無法駕馭這樣的詞作。”
“荀茂才,你這分明就是刁難,你說的意境絕佳且又要有感情的詞作,天底下有幾個能寫?”,一名梁國人喝道。
荀天志微微昂首,譏笑說道:“這不是刁難,我只是提出一個建議,當然,如果陸茂才真的寫不出這樣的詞來,那就只能是一個遺憾了。”
言下之意就是,如果陸鳴寫不出意境極高,且又富有感情的詞作,就不沒有資格爭魁首。
謝青松眼前一亮,心中恍然,“原來如此!荀茂才就是看出了陸茂才對七夕題材的詞作難以駕馭,所以才步步緊*!我說昨天晚上陸茂才為什麼堅決不寫七夕詩詞,原來是江郎才盡,對這方面一竅不通!”
傅雲無奈的嘆了口氣,看到荀天志如此模樣,他的心裡就極為不爽,說道:“荀茂才,你不要得寸進尺,陸茂才不跟你計較,不代表我不會替他說話!”
“如果陸茂才寫不出這種詞來,就沒有資格在文會上爭奪魁首,大家不要忘了七國文會存在的意義,這場文會可不僅僅只是爭奪魁首這麼簡單!”,荀天志大聲說道。
陸鳴終於有些生氣了,說道:“荀茂才,沒想到你身為半聖世家的子弟卻如此不知好歹,我已經對你忍讓三分,沒想到你卻得寸進尺!”
“哼,陸茂才,你若是真的不願意寫一首絕佳的詞作讓我們大家見識,就算你剛剛詞成鳴州,我們也不會服氣!”
“我若是寫出來,你又當如何?”
“我就向你認輸,並且承認你是本次文會的魁首!”
“好!既然你把話說到這個份上,那我寫就是了!”
陸鳴當即拿起筆來,重新寫詞。
荀天志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了濃濃的譏諷之色,並不相信陸鳴真的可以寫出這種詞來。
傅雲狠狠地瞪了荀天志一眼,心想道:“荀茂才心機太深,竟然要求陸茂才去寫那種意境與感情融為一體的詞作,一旦有一個地方出現偏差,整首詞就毀了,荀茂才必會誇大其詞,出口否定,難,實在是難。”
片刻之後,陸鳴寫完了詞作的上片。
《鵲橋仙·纖雲弄巧》
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度。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寫到這裡,頓時出現達府之象。
程繁昌用聲若洪鐘唸完上句後,無數讀書人頓時大聲叫好,面露激動之色。
“起句展示七夕獨有的抒情氛圍,纖薄的雲彩在天空中變幻多端,天上的流星傳遞著相思的愁怨,牛郎織女度過銀河重逢,這一刻的美景和感情勝過人間一切種種。”,景崇明大喜起來。
程繁昌不禁拍案叫道:“好!上片不僅寫出了七夕的獨特意境,還有牛郎織女重逢的感人場景,以‘金風玉露’點綴其中,如臨其境,真美!”
荀天志瞪大眼睛,臉色難看起來,心中想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陸鳴一定寫不出如此絕佳的詞作!”
片刻之後,陸鳴寫完了下片。
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寫完之後,一道金光沖天而起,出現鎮國之象!
詞成鎮國!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