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這句話的是一名年輕的讀書人,面容英俊,風度翩翩,一看就知道是出身世家的讀書人。
“嚴家?”,許多人面露不滿之色。
陸鳴目光掃視,很快就發現了一個“熟人”,那就是嚴衛青。
嚴衛青附近的都是嚴家人,此刻都以一種別樣的目光看向陸鳴,有的冷漠,有的嫉妒,亦有人面露殺機。
蘇黎立即說道:“嚴家可不配與陸鳴同席。”
“你說什麼!”
一些嚴家人面露怒色,隨後就見一名嚴家翰林在他們的耳邊小聲低語,然後那些人面露驚駭之色,急忙閉上嘴巴。
陸鳴見此情景,心中越來越覺得蘇黎這個人很是神秘,說不定他有一個強硬的後臺,連嚴家人都不敢得罪。
“難道他是皇親國戚?”
陸鳴心中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只要能與皇家有關係,哪怕是那麼一丁點兒,就算是默默無聞的家族,其他人也都不敢輕易得罪。
“蘇黎兄弟,你實在是太霸道了!”
許多人面露不滿,但是大家卻對蘇黎很是尊重,沒有人敢和他叫板。
“陸鳴是我們陸家分支,理應與族人同席!”
一道聲音響起,見一名翰林讀書人走了過來,莫約有二十歲年紀,對陸鳴微微拱手,說道:“我是京州城的兵部尚書陸文祥,祖籍紹明府陸家,按照族譜輩分,你我是表親兄弟,我們的父親同屬一脈,都是在族人的擠兌下被爺爺狠心‘趕出門戶’。”
說到這裡,陸文祥的語氣中透露出了一股恨意,隨後又說道:“你我都是相同的出身,雖然我們素未謀面,但我一直關注你的文名。”
陸鳴聞言並不完全相信,立即說道:“我沒聽說過‘陸文祥’這個名字,我與‘陸家’毫無關係,請不要以兄弟相稱。”
“這是族譜,你拿去看看吧!”
陸文祥嘆了口氣,取出一本族譜遞給陸鳴。
陸鳴簡單的翻看了一下,然後也拿出父親留給自己的族譜做比較,赫然就是完全相同的內容。
“這的確是家族的族譜,莫非你父親與我父親也是表兄弟?”
“按照族譜排行的確如此。”
陸文祥接著說道:“我是今年才上任的兵部尚書,很多人都不知道我,不過我有官印為證。”
說著也拿出一枚青銅官印讓陸鳴看,他這個兵部尚書只是一個六品官,還沒有直接的兵權,主要從事兵部的工作。
“看樣子你的確是我的表兄。”
陸鳴交還官印與族譜,說道:“不過,我已經不是紹明府的‘陸家人’,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承認你我之間的關係,即便你我同在兵部為官。”
“你在鎮州軍中是少將,也算是兵部的人,若是不嫌棄的話,能否同席用宴?就當作是交個朋友如何?”,陸文祥說道。
蘇黎立即說道:“文祥兄,陸鳴可是我的朋友,你怎麼能夠把他給‘搶’去?”
“蘇黎兄弟,陸解元與我都是兵部的官員,好不容易能夠在適當的時機碰面,你應該成人之美啊!”,陸文祥笑道。
蘇黎不悅的說道:“真是扯淡,我看你是想借機宣揚你的文名吧!不過話說回來,你這人明明不是有名的世家子弟,怎麼會有聖院的請柬?”(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