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你有什麼資本可以和我提要求?”
齊甜甜無視他的話,繼續道:“高總,如果不是萬不得已,我也想賴在這世上,但被你羞辱絕對不在其中。高總,你為什麼要找人羞辱我,強暴我?”
“你到現在還在糾結那些沒有答案的問題,怪不得你無藥可救。我說過,要怪就怪你自己。”
“呵……”她嘆口氣,含著淚笑了,“是啊,該怪我自己。可我這條命,也該有些用處。”
她還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孩,眼睛不斷地飄向他的酒杯,這讓高來炸毛起來!
“你!你這賤人!”氣憤之下,他掌摑了她,嘴角鮮紅的血讓她覺得自己還活著。“你做了什麼?說!”話音未落,又是一掌,那女人不急不慢的樣子,看了讓他生氣。
“高總,你傷了我父母,這仇不報是我不孝。你又羞辱了我,讓我羞憤不已,恨不得殺了你。”
“哼!你這賤人,等我回來再收拾你。”說著,高來就要離開她家。
齊甜甜爬過去,用盡力氣抓住他的褲腳,“求你,別走……”
“為什麼不走?”
齊甜甜已經報警,這是她唯一的活路。其實高來走了也沒什麼,只是這一攔,免不得自己又要受他一腳。
“啊!”她被他踢了一腳,撞到後面的沙發上,覺得胸口在湧血。
在不久前她給高未打了電話,他答應會來的……會來的……
她把錄音筆拿下來握在手裡,但願高未會在高來之前到。他在心裡祈求,還有很多話想和媽媽交代。突然間,媽媽給她做飯的樣子浮現在她眼前,自己也是爸媽寵愛的孩子,為什麼……
終於,她期待已久的開門聲,是溫柔的,不是暴戾的。
“齊甜甜!”高未扶起她,小心地護著她的傷口。齊甜甜只是把錄音筆舉到他眼前,希望他知道這一切。
“我知道……我知道……”高未很自責,如果不是自己去找父親,丟下了她,那她就不用這樣受苦了吧?“我馬上送你去醫院。”
“來不及了……”她說,“我喝了藥,已經不需要救治了,救治也是浪費錢、浪費資源。我只求你,把這個證據交給你……”
“不會的,別亂說,不就是吐了點血嗎?去醫院就會好的。”
高未不再聽她亂講,送她到醫院急診。
她的臉上綁好了呼吸機,需要觀察生命體徵。如果按他所說真的喝了藥,而且說的那樣決絕,很可能就是救不回來的那種。器官會在幾天之後衰竭,最近幾天她是正常的。
高未收起自己的悲傷與自責,聽了她留給自己的所謂“證據”。
她一定受了很多苦吧,還有非人的折磨。這讓高未更加自責了,為什麼要想當然!為什麼要覺得弟弟不會那樣?!
懊惱間,一個名字吸引了他的注意——傑西卡!
毫不費力,他找到了那個女人的家。
“傑西卡?請你出庭作證!”高未做了一件警察不該做的事情,去她的門前堵她。傑西卡沒有和任何人透露過她的真實姓名,大家都以傑西卡稱她。當她看到門前坐了個正襟危坐的男人,就想好了如何逃躥。關門之時,被他攔住——
“什麼出庭作證?什麼罪?沒有罪為什麼讓我去,別騷擾我了!”
“我能進去嗎?我是、高來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