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姜敏突然想到這個名字,不知道那個人怎麼樣了。金澤琦性情暴戾,就算她一個路過的下人也不會被放過,還要揪耳朵,看他對崔可青的樣子,應該不會輕了。
“那個人,是誰?”她糊里糊塗說了句,心裡卻不是這樣想的。
“那個人啊,陳平去調查過,是金澤琦找來的……工具罷了。他對那個女人一點都不憐惜,只是找不到真正的原因是什麼。”
“一個男人,為什麼要這樣對待一個弱女子?你最恨什麼?”姜敏突然問他,一本正經的樣子。
“背叛?愚弄?”他推測著,暫時想不到什麼。
“人對自己痛恨的而且落到自己手裡的東西,怎麼會放手?自然是恨不得往死裡捉弄,就像貓戲弄瀕死的老鼠。”
“怎麼突然想到這個?”金澤玉見她分析得入迷,問道。
“因為我之前也被何維之如此傷害,所以對這種事會敏感一些。我可不希望又有女生重蹈覆轍。至今我也弄不明白何維之為什麼要欺辱我。說真的,沒有人對不起他,也許他看到別人痛苦才會開心吧。”
“你想知道嗎?”金澤玉問,也許他能做到,再把那個在醫院裡的癱子弄出來,折磨他的精神。
姜敏也不知道,只是覺得沒可能,敷衍了一句便離開了。
金澤玉嘆了口氣,覺得談話確實能讓她好很多。如果當年的她也有個人陪在身邊該多好,那時候她該有多絕望。
姜敏對著鏡子洗漱,很感激他沒有嘲笑她不自量力、聖母、不管好自己,而是悉心地把知道的都告訴她,這樣,算是進步了吧。
她在想什麼?姜敏又加快了動作,迅速地做完回臥室了。
回到臥室要拿手邊的書都時候,她猛然記起,自己沒有把韓敬送她的兩本帶回家……真是,她拍了拍腦袋,真是愛忘事。
“怎麼了?”看她這樣懊惱,金澤玉問道。
“沒什麼,朋友送我的東西沒有帶回來,下次再去拿就好了。”姜敏叉著腰看他,“只是今天晚上……有點難熬了。”
“有什麼難熬的?”金澤玉放下手裡的檔案站起來,還擼起袖口!
姜敏皺了皺眉,“發什麼神經?”
“我知道怎樣才能好過啊!”
姜敏往旁邊躲了躲,勸他別想太多,她可沒那個心思。
“那你什麼時候有!”金澤玉不甘心,將她帶到床上質問。
“我……嗯……”她想了很久也說不出結果,心裡倒是有一個:反正不會想和你一起。
“你在想什麼?笑得這樣奸詐?”
“沒什麼、沒什麼!”姜敏連忙解釋道,免得他誤會。“那你先回你的房間?”
“什麼!?”
“我去別的房間也行。”
說著,姜敏就要起身,被他攔腰截過放倒在床上:“別的可以,分開睡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