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悅挨個品嚐了他們做的東西,作出評選。
最終她敲定了一個年輕姑娘做的,大多人會認為年老者更有經驗,但她覺得,年輕的更有足夠的誠心。
她帶著那個姑娘回到了城市,就這樣有了一份可靠的工作。
這一路上她都沒看見陶靖軒,既然他不想主動出現,自己也不願主動去找他。這種要死不活的關係可真是要命。
一想到他那副嘴臉,陸悅就莫名生氣。
收的鈔票都整理好,自己可一點都不會動的。
收拾完之後,她打電話給朋友,接著去酒吧嗨到起飛,憑什麼為了這一棵歪脖子樹放棄自己的快樂?
這是跟陶靖軒在一起好久都不曾得到的快樂。
跳到中場休息,她去洗手間洗臉,看見自己狼狽煩躁的樣子,只能打洗手間的臉盆解恨,因為如果打鏡子,是會要被告然後賠錢的。
她用力調整了心態,因為沒休息好腦子亂得不行,再加上那個男人的噁心態度,她簡直要爆炸了。
她不能在到舞池當中去漫舞了,她感覺自己會控制不住傷人。負氣地坐到沙發裡,肆意地喝酒。她有度,確保自己不會喝醉。她也明白這裡的人壞人居多,她才不會蠢到讓自己在這裡失身。
或者上演什麼去了一個壞蛋家裡,被陶靖軒結婚這樣大徹大悟的戲碼。
今天什麼都不對,酒瓶不對、舞池不對、連她自己都不對。她簡直有火發不出來……但可悲的是,她連自己為什麼生氣都找不到!
這裡是搭訕的聖地,一位先生已經盯了她很久,見她大肆喝了很久,覺得她醉意微醺,是時候過來搭訕了。
“小姐,今天不高興嗎?”
陸悅抬頭,看見了一位風度翩翩的先生。她就是這樣吸引這一群體吧,所有的男朋友都是如此這般。
那人拿著酒杯,西裝在燈光下閃耀。陸悅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但她不會任由對方欺負。
“我今天心情不爽……”
“哦?是誰惹美麗的小姐生氣了?”
“不說這個,喝酒!”
想當年她去找程超的時候還是個不會喝酒的小白,現在喝多久都不會臉紅心跳。主要是她自己也會控制一個度。對了,還有工作的原因,她想。
“你是做什麼工作的?”那人問道,陸悅覺得不舒服,像是查戶口一般問東問西。恕她無能為力,理解不了這種現狀。
她站起來,禮貌笑了笑,離場。
“我送你回家吧!”
那人追出來大聲說,陸悅有些煩惱,難道自己的魅力這麼大?簡直要煩死了!
她掏出鑰匙準備進門,鎖明明開了,但是無論怎麼搖晃她都進不去!
她發了瘋,用力撞了下,裡面的門栓被撞開,站著一群人。
“你們?為什麼在我家?”
其實她大概能猜到,這些人能夠光明正大站在她家裡,一定有一個可採取的名頭:慶祝、驚喜。
果然,這件事的策劃者以及主角從裡面出來,大喊:“surpri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