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妧妧任由著他打量自己,卻在聽到他的問題時,身形不經意的一頓,她不知道該怎麼告訴他,而且若是告訴他了他應該不會讓她去的。
她抿著嘴唇,猶豫了一會,還是選擇了岑邵鈞比較能接受的藉口。
“我昨晚在家裡的時候用了一小會電腦,然後在上面看到那家的廣告……”
沒等秦妧妧嘟囔著把話說完,岑邵鈞就生氣的開口:“電腦?你用了電腦!?”
“唔……我就是太無聊了,手機上什麼都不能玩,我就在網上衝了一會浪。”
秦妧妧心虛的縮了縮脖子,像是小聲呢喃一般。
“一會不夠?那你還要多久!啊!”他臉上的表情陰沉沉的,她真的很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秦妧妧臉上的心虛更大了,她動了動嘴唇,沒有再開口說話,要是把他氣出個好歹來就不好了。
看著他因為生氣而上下起伏的胸肌,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突然聽見一宣告顯的吞嚥聲時,岑邵鈞楞了一下,說著她的眼神看過去,然後就低著頭,不知她是在看自己的腿走神想起‘羅印’的糕點還是在看他有些明顯的腹肌。
但是他的嘴角還是止不住抽了抽,“秦妧妧?”
又是一聲有些響的吞嚥聲,她眨了幾下眼睛,“啊?怎麼了?”
岑邵鈞的嘴臉抽動的更岑害了,“行了行了,那你去吧,一會吃完了給我電話,我去接你。”
她乾脆的點點頭,“那我走咯?你要不要我帶點什麼吃的過來?”
岑邵鈞重新走回辦公桌前坐下,聞言搖了搖頭,“不用了,你自己吃飽就行。”
聽見岑邵鈞的話,她點著頭,走向剛剛自己坐過的沙發,拿起上面的包,推門走了出去。
聽見秦妧妧漸行漸遠的腳步聲,岑邵鈞抬起頭,若有所思的看著慢慢合上的門出了神。
自我安慰
只是在市中心的‘羅印’應該不會有人敢對她做什麼的。
這樣的想法冒出來以後,一系列的自我安慰的想法就一個接著一個的冒出來。
被自己想法安慰完,岑邵鈞才重新將注意力放在自己眼前堆積的跟山一樣的檔案,又開始了新的一輪一目十行。
剛走下樓,秦妧妧就在微信上收到了岑邵鈞發過來的位置,她看著一分鐘前發過來的位置一笑。
在路邊隨手招了一輛車,“你好,去‘羅印’。”說完,她就將頭轉向一邊,看著車窗外慢慢從眼前溜走的風景。
突地前面的司機將車窗關上,秦妧妧有些慌張的將拖放在車窗的腦袋縮了回來。
“師傅,你沒看見我把我的頭還放在車窗那裡嗎?”秦妧妧的臉色有些冷冷的,她開口質問,一會肯定要投訴這個做法奇奇怪怪的司機。
前面認真開車的司機聞言,抬眼從後視鏡看了一眼正在質問他的秦妧妧,聲音沙啞地開口:“不好意思,最近我有些感冒,不能吹著冷風。”
秦妧妧聞言,看了一眼穿的過於厚的司機,瞭解的點點頭,不過還是有些奇怪,有那麼冷嗎?連頭上都帶著帽子。
不等她想明白,一陣睡意突然朝著秦妧妧襲來,她有些暈乎的看了一眼後視鏡,並沒有看到司機的眼神,慢慢抵不過那陣睡意,她歪著頭陷入了沉睡。
嘶——
再次醒來時,自己的手被反手綁在自己坐的椅子上,眼睛也被一塊黑布蒙著,她懵了一瞬,在她的印象裡,自己在景城並沒有得罪人,也就不存在什麼仇家。
難道是找岑邵鈞的?還是抓錯了?她皺著眉思索著,沒有如一般的女人在發現自己被綁架了之後,總是第一時間放聲大哭,很慌張的模樣。
她安靜的等著抓她來的人出現。
果然不久,一陣有些沉重的腳步聲從遠處傳了過來,她不著痕跡的抿了抿嘴唇,遮掩住了自己有些緊張的心。
“還沒醒?那個藥效應該沒那麼久啊?”面前的男人似乎在打量著她,還疑惑的問了自言自語了一句。
看著她緊抿起來的嘴唇,他突地笑了笑,興味十足的朝著秦妧妧開口:“醒了啊?還挺冷靜的。”
而坐在椅子上的秦妧妧則是覺得自己快要被他嘴裡的菸酒味給燻暈了。
他將遮住秦妧妧的眼罩摘下,臉上帶著嘲諷的看著她。
“你是誰?”秦妧妧冷冷的開口,眼睛直視著他。
男人輕笑一聲,“來替我的老闆找你說個事,若是你配合呢,你的安全我還是可以保證的,若是不配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