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曾洛還活著的時候,她還收斂些,一個上流社會的千金小姐,總不能好意思明目張膽對自己姐姐的男人表示好感吧,雖然只是同父異母的姐姐,
但是,自從曾洛離去後,這個妮子就不知道她自己是誰了,整個一不知天高地厚,
把她一直安排的那麼遠,一來是為了她的安全,讓她遠離是非之地,二來,最重要的,就是要在時空上隔開她,
她應該比誰都瞭解自己的心思,她是曾洛的妹妹,自己這輩子都不可能去染指她,
可是,她揣著明白當糊塗,一門心思往牛角尖裡鑽,一次次的耍心眼,自己都沒有去深究,
現在倒好,倒干涉起自己的私生活來了,
而每次,她的藉口都貌似有理,曾洛就是她開口的最好的棋子,
每次,她在自己面前提到曾洛,就好比是捏到自己的七寸一般,
這不能不說,她很聰明,因為,每每,自己的心思總是被曾特拿捏得很準,
只可惜,這次,她就失算了,
今天的日子,恰巧墓園整修,暫停開放一天,她卻偏偏說是今天去的,
……
靜靜思索了一會,商裴迪轉過身,但是,身後,門被帶上了,卻沒有舒池的影子,
他稍微愣怔一下,隨即鼻子冷哼一聲,
正要出門,門卻被輕輕推開,
他心裡稍微一放鬆,這個女人,總算學會,,
進來的是傭人,
見到商裴迪正盯著門口,說話就有些吱吱唔唔,“先生,舒、舒小姐,她讓我轉告您,她有急事,所以,,”
她邊說邊覷著商裴迪的臉色,瞧著商裴迪面色平靜,才稍放開說,“舒小姐,她、她剛離開了,,”
哈,
商裴迪將手裡的酒杯一擲老遠,
這個平安夜,他過得可真夠窩囊的:
,,不想見的女人非要出現在自己面前,自己想見的女人卻又想著離開……
……
舒池深一腳淺一腳地在別墅的院子裡走著,
不知道什麼時候,這雪又開始下了起來,
她抹了一把落在臉上的雪,溼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