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顧朝陽和沈從飛這邊,江寒還並不能判定這施展焚血掌之人,究竟是好是壞,有何居心。不過江寒卻能斷定,不管對方什麼有什麼目的,也是斷然不敢再行兇了。
正派對於邪派都是喊打喊殺的,但是身為華夏第一高手的江別離卻鮮少出手直接去對付邪派高手,這是因為江別離一直覺得邪派之人也並非全都是壞人,有些邪派之人只要不是做的太過分,江別離都不會出手。
也因此,一般的邪派高手是絕對不會輕易惹到江家的,拖泥帶水,一旦因為動了江家的人,而導致江別離對邪派的人出手,那必然是愚不可及的。至於說用什麼偽裝嫁禍的手段迷惑江別離,那就更加可笑。
江寒很清楚,除非是腦殘,不讓邪派的頭頭們必然都嚴厲的吩咐過手下,不許針對江家的人了。
顧朝陽和沈從飛中的焚血掌預計是讓他們在宴會之後爆發,也能夠一定程度上說明問題。
如果邪派之人在江嫣然舉辦的晚宴上大開殺戒,那麼這就等於直接打臉江別離,若是因此惹得江別離對邪派進行清理,那無疑對邪派中人是一次沉重的打擊。邪派能夠苟延殘喘,能夠休養生息,未嘗就沒有江別離的縱容。
江嫣然很淡定的繼續舉辦宴會,也是知道這個道理。
事實證明江寒的猜測是正確的,這一次的事件算得上是突發事件,在這之後,賓客們都沒有出一點問題。
顧朝陽和沈從飛嚇壞了都很低調,還跑來找江寒求饒,讓江寒幫忙看看有沒有後遺症。顧朝陽對江寒是抱有很深的怨恨的,可是卻不得不壓制住內心的憤恨,腆著臉過來求助。江寒說了讓他們安心,這兩貨都還不放心,讓江寒很是無語。
“好吧,其實你們兩人的掌力都還沒有徹底的根除,但是我已經暫時的壓制住了,一個月之內是肯定不會爆發的。”見到這兩貨不相信,江寒索性嚇唬他們。
“我就說吧,你聽聽,我就說這事沒這麼簡單。”沈從飛一副自己很聰明的樣子,拉著顧朝陽說道,“大俠,好人做到底,我們之前如果有得罪你的地方,在這裡給你們道歉了,你不能見死不救啊。”
“治療這焚血掌的秘方呢,我是知道的,但我和你們可沒有什麼關係,剛才我已經耗損功力救你們了,已經是仁至義盡了。”江寒淡然說道。
“你有什麼需要儘管提,我們還很年輕,還不想死啊。”沈從飛著急的說道。
顧朝陽的臉色也是陰晴變化不斷。
“看在你還比較有誠意的份上呢,我是可以考慮救你,但是顧朝陽就算了,我和這傢伙的矛盾可不淺呢,顧朝陽,你應該也看出來了吧,你的傷可就是我打的。”江寒眯著眼看著顧朝陽說道。
顧朝陽渾身一震,剛才的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真的是太難受了,現在只要是想想都覺得後怕,顧朝陽顫抖的說道:“江寒……我……我……對不起,是我錯了,你不能這樣啊……”
現在什麼仇什麼怨,都得放下了啊,生命是最珍貴的,他和沈從飛的心理是一樣的,覺得江寒這種人是不可能那麼無私的,肯定會留一手。
江寒木然不語,顧朝陽就拼命的道歉,見到火候差不多了,江寒才說道:“也罷,看你道歉也挺誠心的,那我就原諒你吧,咱們呢,也就先別談什麼交情了,咱們之間暫時沒有這玩意兒。你們兩個,每人五百萬華夏幣,這焚血掌的秘方我是肯定不會外傳的,不過我會將熬製好的解藥給你們。未免你們擔心呢,明天晚上的時候,我聯絡你們,賬號呢我也不急,等你們喝到我熬製的秘方了再給錢。當然了,你們可以選擇賴賬,但我既然能夠解決焚血掌,那也就有的是辦法收拾你們。”
“是,是,是,五百萬一定到賬。江寒兄弟,這是我的名片,你隨時聯絡我。上面有我的電話,麻煩你把賬號發我一下,我現在就給你賺錢。”顧朝陽搶先說道。
對於他和沈從飛來說,五百萬也不算少,夠他們玩一陣了,可是五百萬一條命,那無疑還是很便宜的,他們出的心甘情願。至於賴賬,他們兩個還真的不敢。
尤其是顧朝陽,之前就見識過江寒的武功,剛才又“壓制”住他的焚血掌,這樣的高手,他得罪不起。
本來還心存怨恨的,現在也不敢了。
沈從飛更是說道:“是的江寒大俠,我們立即就給你打款吧。以後呢,有什麼要幫忙的,你儘管開口,尤其是那些你不方便去做的事情,我都替你做。畢竟在這杭城,我沈從飛還是有點能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