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和莊知先兩人都是古武高手,在年輕一輩也都是少有人敵,都心高氣傲慣了,兩人這一交手,而且都是全力以赴,動作奇大無比,但凡被掌力席捲之處,桌椅門板都是瞬間化作齏粉。
莊知先也知道江寒的厲害,所以一開始他就沒有保留的施展了最強功夫“毒血掌”,這門功法對別人殘忍,對自己更加殘忍,正所謂是未傷人,先傷己,透過損傷自己,來增強功力。
這血霧其實就是他自己的鮮血,他的體內,其實已經全部都是毒血了,尋常人只是沾上他的毒血,就得被毒死,而他自己身上裡的血液,卻全部都是毒血而不死,從這一點上看,也足以說明他的強大。
催使“毒血掌”後,莊知先的功力暴增,隱隱還在江寒之上,但是江寒卻充耳不聞,哈哈大笑,宛若瘋狂了一般,猛烈地朝著莊知先進攻,沒有片刻的遲疑,就算身上有被血霧沾染,也並不在意。
在這種情況下,至少在招式方面,江寒一丁點的下風都沒落,反而還壓制著莊知先。
“毒血掌”這種功法是透支身體,絕非能夠持久的功法,一旦被反噬的話,後果也是非常的慘。
江寒壓制著莊知先,節奏完全是被他帶著的,他的招式千奇百怪,五花八門,甚至於很多時候都是直來直往,看似平平無奇的招數,卻又詭變,不可以常理度之。
江寒從一開始就知道,這個莊知先是邪派年輕一輩的絕頂高手,這樣的人物,比起之前的白流蘇,也只強不弱,在施展了“毒血掌”後,江寒就已經決定了以招式壓制莊知先。
兩人打鬥的速度奇快無比,只是在片刻間,就已經過了八百多招,莊知先捱了江寒不少招,但是卻一招都沒能打到江寒,僅此一點,兩人其實就是高下立判的。
但是現在可不是切磋,而是真正意義上的你死我活,江寒如果能夠置莊知先於死地的話,是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江寒現在就好像一匹餓狼,緊緊的盯著獵物,只要獵物稍稍露出一丁點的破綻,他就會咬上去。
莊知先的感覺就是累,這種發自心底的疲倦,真的是前所未見,就算是和長輩們過招,也沒有這種感覺過。江寒給他的壓力,真的是太大了。
過了一分鐘後,莊知先就開始不支了,這“毒血掌”能夠讓他在瞬間功力暴增,代價就是很快就會進入疲乏期。
“沒想到我施展了‘毒血掌’都在他的面前佔不到任何的優勢,反而還被壓制著打,就算是想要逃跑都是不能,這個江寒,真的是遠遠超過了我的想象,他已經和我們這一輩的人,完全的脫離開來了。”
莊知先見識過現在正邪兩派的高手,也和其中不少人交過手,可是就算沒有催發“毒血掌”的這份威力,他也不必其他人弱。
“這一次沒有估算到江寒的功力,本以為他也就比蕭家和葉家的那幾個年輕一輩高手強一點,哪曾知道他強的這麼多,一失足成千古恨,看來我要命喪於此了。”莊知先心裡憋屈之極,甚至於有心求饒,可是江寒卻跟瘋子一樣,猛地進攻,都不給他喘息之機。
雖然擁有強大的功力,可是卻猶如木偶一般被牽著,功力雖然強大,他卻並不能如臂指使,終歸只是枉然,遇到其他的高手們或許能夠碾壓,可是遇到更強的人,卻並沒有什麼用。
莊知先想起了他老爸和他說的話,在這一刻算得上是深有體會。
這一遲疑,莊知先就露出大的破綻來,江寒猛地就是一拳,當著他的面門擊來,勢必要將他的腦袋都擊碎。
可也就是在這一刻,忽然間一個黑色的身影晃動,江寒的這一拳已經砸空,面前的莊知先已經被拖開。
“江別離的孫子,果然非同一般,知先,你現在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吧。”
江寒轉過身來,就見到一個蒙面的黑影將莊知先拉著,莊知先則是異常的虛弱,這是施展“毒血掌”的後遺症。
“父親,你怎麼在這?”莊知先有些虛弱的說道。
“我要是沒在這,你還能活得下去嗎?”黑影嘆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