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服務員趴在地上,惶恐的往後面一退,可是很快她的背就抵在了後面的一張桌子上,這一下反而是激起了大家的鬨笑聲。
雲劍晨就這麼在大家的鬨笑聲之中,大踏步往前面走了一步,伸出手就往她的肩膀去抓,“你就被逃了,老老實實的跟我去吧。哈哈哈……”
其實在這種時候,女服務員越是逃避,越是能夠激起大家的氣氛。他似乎也很享受這種感覺。這些人在外人面前,都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可是這裡不同,這裡是藍天盛宴,參加這個宴會的人都明白,在這裡可沒有那麼多的規矩。
在這裡就算是警察,也不可能衝進來的。這裡的人,背景非常的深厚。
在鬨然大笑之中,他的手抓向了女服務員,可是很快他就發現自己的手。被另一個人捏在了手中,他掙扎了一下,竟然沒有掙脫開。
雲劍晨回過頭看了過去,見到一個二十五歲左右的青年,正捏著他的手,而他的目光,根本就沒看自己,而是看著地下的那個服務員。
“臭小子,什麼事情,也應該將一個先來後到吧。這個女人是我先看到的,哪有你這麼著急的?”雲劍晨怒喝一聲,可是接下來,他就被人直接拔起,狠狠的摔在了一邊。這一下摔得很重,就跟從三樓摔下差不多,雲劍晨感覺自己的筋骨都快被摔斷了,慘叫不已。
這個摔他的人,自然就是江寒了,江寒摔開了雲劍晨之後,女服務員也看到了他,她簡直就像是看到了鬼一樣,連忙避開了自己的腦袋,似乎是想要讓江寒看不見她。剛才面對雲劍晨,她是絕望,但是現在則是恐懼,發自內心的恐懼,這兩者的區別,就好像一個是看到了兇徒拿著刀走過來。另一個則是看到了地獄的惡魔獰笑著衝來。
江寒皺了皺眉,不知道該不該和她打招呼了,畢竟以前是自己傷害了別人,現在自己非但沒有資格要求別人原諒自己,更沒有資格去打擾她。
他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之後,緩緩的推開了,既然她不想見自己,那就不見吧,這是自己唯一能夠做的事情了。
他的目光轉向了雲劍晨,然後大踏步的走了過來,將他拎了起來,江寒的力氣極大,拎起雲劍晨來,就猶如老鷹拎著小雞。
“你這身衣服,打了九折之後,還值七萬塊錢是吧?”江寒冷笑了一聲,直接將他的衣裳給拔了下來,“就你這材質,你好意思說你這衣裳值七萬?我看連七百塊錢都不值得吧?”
“不值,不值。”
雲劍晨本來被摔在一邊,疼的哀嚎不止,就想著讓人先把自己送到醫院去,他在心裡把江寒恨得咬牙切齒,可是卻也知道不應該在這個時候,繼續和江寒起衝突,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哼,所以你丫少特麼在這裡裝,以後要是讓我再看到你找她的麻煩,我會讓你死的很慘,知道了嗎?”
江寒狠狠的再次將他扔在了地上,就準備離開了。
這裡的動靜極大,瞬間就把附近的人都震動了,大家都是愛熱鬧之人,一個兩個的都跑過來了。
人越來越多,這其中恰好就有一個雲劍晨認識的一個紈絝董春秋。
“董兄弟,救救我,我快要被他打死了,你快來救救我。”雲劍晨見到董春秋出現,就彷彿是見到了救星,忍不住大聲喊道。
董春秋以前只是江寒的小弟。本來只是過來看熱鬧的,見到雲劍晨對著他叫喊,而江寒又在旁邊,忍不住就皺起了眉頭,不過他還是走了出來,惡狠狠的吼道:“你特麼的給我閉嘴,叫個什麼叫?出什麼事了?”
董春秋是個很聰明的人,他進來之後,很快就目光在江寒的身上和那個女服務員身上轉了一圈,大致就猜到怎麼回事了。
雲劍晨說道:“這傢伙……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我和他無冤無仇,也沒有得罪他,結果他就毫無道理的就把我打成這樣了,我都快死了,董兄弟。麻煩你給我叫個救護車,我快不行了都。”
江寒回過頭冷笑了一聲說道:“是啊,我和你無冤無仇,你也沒有得罪我,可是。誰說只有你得罪了我,我才能打你?要是沒有人得罪我,那我這輩子不是不能出手了?嗯?”
董春秋聽到這句話,心中就是一寒,以前江寒說這句話的時候。就表示他很憤怒,江寒要是憤怒起來,那就是蠻不講理。
以前江寒是紈絝的時候,有一個非常有名氣的紈絝語錄,其中的一句就是。“誰說只有你欺負我,得罪我了,我才能欺負你,得罪你?難道只有你能先欺負我,就不能允許我先欺負你了?如果沒有人得罪我。那我這輩子不是不能出手了?那世界不就和平了?”
這就是一句蠻不講理的話,可是仔細一想,還特麼真是這個道理,所有人都只有等別人欺負自己,才能去欺負別人,那這個世上,也就沒有那麼多的爭端了。
江寒這句話也不是隨口就說的,但是每次說這句話的時候,都表示他很不爽,江寒不爽。就必然有人要遭殃。
雲劍晨顯然不知道這些,他掙扎的指著江寒罵道:“靠,見過囂張的,還沒見過你丫這麼囂張的,你丫沒看到董兄弟在這裡了嗎?你丫知不知道董兄弟是什麼人?他可是這個農莊的老闆陶野少爺和這次宴會的舉辦人張少的兄弟。你還真是不知道死活呢。”
“是嗎?”江寒玩味的看向董春秋,董春秋臉色發白,衝上去就是狠狠的踹了雲劍晨一腳,喝罵道:“你特麼的把話說清楚,誰是你的兄弟了?我特麼和你很熟了嗎?你聽清楚了,咱們這一次的宴會,就是為了江少接風洗塵的,你特麼的連真正的主人都不知道,還在這裡給我裝?找死嗎你?你要死,我可以成全你,我現在就能找人弄死你,就算我把你埋在這裡,也特麼的沒人敢說什麼,你信不信?還不趕快給江少道歉,快。”
董春秋雖然把雲劍晨罵的狗血噴頭,但是實際上他還是在救雲劍晨,董春秋對江寒太瞭解了,一旦雲劍晨惹得江寒怒火大起,就算是他可能都要遭殃。
不過董春秋很顯然並不知道,這幾年江寒的脾氣已經收斂很多了,不再動不動就殺人。
雲劍晨頗有些詫異的道:“這……這江少,究竟是什麼來頭……”
雲劍晨的問話,是這裡很多人都想要知道的問題。但是董春秋並沒有打算和他解釋太多,上去就是一巴掌,“老子讓你道歉,你特麼耳聾嗎?你要是得罪了江少,老子第一個就要你命,知道了嗎?”
雲劍晨看到董春秋都快冒出火來,委屈的說道:“對不起江少,是我有眼無珠,我不該調戲這個女服務員的,是我錯了,我給你道歉,還請你饒我一命。”
“媽蛋我就知道你丫沒幹什麼好事。”這個女服務員是董春秋等人一起找來給江寒的驚喜,雖說江寒並不要見什麼驚喜,但是大家還是很期待江寒見到這個驚喜的。可是現在這個驚喜,都快要變成驚嚇了,這個女服務員對江寒意味著什麼,大家都有點了解,這事情要是處理不好,江寒發起瘋來,他都控制不住。
“道歉是你這麼道歉的嗎?給江少道歉,還要給這位美女道歉,你給我聽清楚了,如果你不能道歉的滿意,不能讓她原諒你,那我就直接超度你。”董春秋再次狠狠的踢了雲劍晨一腳喝罵道。
雲劍晨不會武功,本來就被江寒摔得七葷八素,又被董春秋來了兩下,都快要暈過去了,真的是委屈的要命,可是卻不敢違逆董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