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柔是個氣場很強大的女人,可是在江寒的面前,這些所謂的氣場,卻是一點用都沒有。江寒絲毫沒有受到影響。秦小柔的功法很是特殊,江寒的也是如此,真說起來的話,江寒的功法,隱隱還是秦小柔功法的剋星。
好在兩人的關係勉強也算是不錯,至少是遠遠沒到仇人的階段,有過比試,但是從沒有生死搏鬥,只是江寒很清楚,他對於勝負沒那麼看重了,可是秦小柔肯定在鼓足了勁,想要將他擊敗,對此,江寒一直都是淡然處之的。
兩人吵鬧了幾句後,很快服務員就把菜端上來了,大家也就正常的吃喝起來了,只有秦驚弦很不淡定,心事重重,秦小柔對於人心的掌控,已經到了匪夷所思的境地,她很清楚的感受著秦驚弦的心思變化,江寒的功力高深,而且和她的功法相剋,她沒辦法察覺,但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她赫然竟然感受不到風若希的情緒。
秦驚弦現在提心吊膽的,但是秦小柔卻什麼都沒有說,她想要先看看江寒和風若希想要做什麼。
但是很顯然,風若希和江寒也是一樣的,他們兩個就吃吃喝喝的,什麼都沒有說,尤其是風若希和秦驚弦完全沒有交流,反而是江寒偶爾和問幾句秦驚弦,和他談談現在的生意,談談眼下的華夏江湖,還說起了之前他和大姐夫邱楚被邪派暗殺的事情。
“咚咚咚……”
忽然房門有人敲響,有兩個打扮的人五人六的青年闖了進來,笑嘻嘻的說道:“不好意思,打擾一下,我們是在隔壁包間吃飯的,想要邀請一下這位美女,到我們包間去吃。”
江寒笑了笑說道:“滾蛋吧,沒空搭理你們。”
他的話剛說完,那兩個看上去人五人六的青年的臉色就變了,尤其是在後面的那個青年,指著江寒就罵道:“草你孃的,你特麼誰啊,跟我這麼說話,不想活了你。”
“美女都還沒說話呢,你特麼在這裡嘰嘰歪歪什麼。”
江寒夾起兩塊紅燒肉,猛然間拋入了兩人的嘴裡,他的力氣用的很大,就算是隔了這麼遠,這紅燒肉的力量,還是將兩人的牙齒震得生疼。
“趁我現在心情還不錯,趕緊給我滾,不然的話,我保證你們站都站不起來。”
那兩人明顯是感覺到了江寒的厲害,其中的一人吐出紅燒肉來,發現竟然還吐出了血絲,狠狠的瞪了江寒一眼之後就走了。
秦小柔則是連腦袋都沒有抬過,同樣的秦驚弦也是一樣,正常的在吃飯,江寒請他們吃飯,那麼這種小事情,不可能還要讓他們出手,江寒如果連這樣貨色都擺不平,那就丟臉丟大了。
可是萬萬沒想到,這兩個傢伙走出去沒多久,很快就帶著一個將近四十歲左右的中年漢子走了過來。
他們變得非常的囂張,過來之後,直接就是踹門,將房門踹的巨響,連秦小柔和秦驚弦都皺起了眉頭,尤其是秦小柔,距離房門比較近,索性往風若希這邊挪進了不少。
“餘兄,就是這傢伙打的我們。”那兩人指著江寒說道,“他會武功,剛才就是用筷子夾起紅燒肉,丟到我們嘴裡的。”
那中年漢子一張國字臉,看上去是正氣凜然,而且他穿的衣服,還是那種偏道家道袍類的衣裳,只不過又不是道袍,簡單來說,這是一件比道袍更加時尚的“道袍”,比起普通衣裳,更加有道家韻味的“休閒服”。
“這位朋友,我的這兩位兄弟,僅僅只是邀請你們過去吃飯,想要交交你們這群朋友,為何你會下次狠手了,他們只不過是不會武功的普通人,你這麼對他們,不嫌太過分了嗎?在下崆峒派餘莽,不知道閣下怎麼稱呼?”
江寒嘆了口氣嘀咕道:“媽蛋,我最近和崆峒派,怎麼就緣分這麼深了呢。這才24小時不到呢,就接觸了三波了,而且還沒有一個好東西。”
“崆峒派的啊,難怪這麼囂張跋扈,怎麼,你看上誰了,就非要誰陪你吃飯?這裡特麼的是杭城,你要裝蒜,給我滾回崆峒派去裝,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還有,就你,也配知道我的稱呼?”
“我現在數三聲,如果你能滾,那我也就既往不咎了,要不然的話,就別怪我連你一起打了。”
崆峒派的餘莽哈哈一笑說道:“好啊,我早就聽說杭城人心高氣傲,眼高於頂,早就不將我們這些名門正派放在眼裡了,今日一見,還真是感想頗深啊。我倒要看看,你怎麼連我也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