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看著慕容嫣兒離開,心情有點複雜,他雖說是出手幫了慕容嫣兒,但其實就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這麼做對她究竟是好是壞。
秋落櫻緩緩的走到了她的面前,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怎麼?開始後悔了?”
在這裡或許就只有秋落櫻最清楚江寒的想法了。
她一邊擺弄著自己的攝像機,一邊慢條斯理的和江寒說著話。
江寒都不用回頭的,他只是靜靜的看著慕容嫣兒蹦蹦跳跳的離開,說道:“後悔?有什麼可後悔的?至少這一刻,我不需要後悔。再說了,我不願意暴露我的身份,不代表我的身份不存在,誰要是敢動嫣兒,那就做好被江家對付的準備。”
“更何況,似乎你比我更加在乎嫣兒。你是肯定不會讓她被別人給帶走的吧。”
秋落櫻道:“你這話說的倒是很對。嫣兒的血脈和我相通,簡直就是我最好的傳人,誰也別想動她,甚至於包括你們江家。至於其他的世家大派,我更沒放在眼裡。”
到了脫凡境之後。秋落櫻對於這些所謂的紛爭,實在是沒有興趣。她現在只是渴求能夠繼續在武道之上,前行下去。為此,她可以犧牲一切。
江寒哆嗦了一下嘴,也沒有多說什麼的。但是對秋落櫻這個態度還是有點不滿的,嫣兒可是江家的人,連江家都不許動,這分明就是說給他聽的。
不過有秋落櫻這麼一號人物在,嫣兒的安全是可以保證的了。
“關於這血脈之力,我倒是很好奇,你能不能和我多說一點?”
見識了慕容嫣兒的血脈之力的神奇之後,江寒也疑惑了起來。
秋落櫻看了他一眼說道:“江別離這老傢伙,竟然沒有和你說過血脈之力,還真是稀奇。”
見到江寒是真的不清楚,她舉起攝像機,看了幾眼後,開始淡淡的說了起來。
等會兒4米長跑,還是在這裡,秋落櫻都不需要離開的,就連工作人員都會配合她。1米跑完之後,中間會有將近半個小時的休息時間,就是給之前比賽過的人修整的。
秋落櫻緩緩的說道:“我之前就和你說過,那種很強大的詛咒殺人之術,可以追溯到血脈去殺人,道理很簡單,那就是血脈本來就是逐漸傳下來的。詛咒殺人只能殺和被詛咒之人血脈很近的人,隔得遠了,就沒有辦法了。這血脈是會逐漸的稀薄的。就好比方說,在咱們華夏,確實是有不少人是龍的傳人,體內是有龍的血脈的,只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血脈越來越稀薄了而已。”
江寒點了點頭,秋落櫻說的很淺顯,很直白,他要是再不懂,那就是傻子了。
秋落櫻繼續說道:“而如果某個人特別的強大,那麼他的血脈之力就會很強,這反而會促使自己這一脈的血脈都變得強大。還是拿我剛才的龍這個例子來說,龍是很強大的生物,他的血脈之力就很極強,可是一代代的傳下來,這血脈終究會越來越稀薄,最後泯然眾人矣。我們現代人。距離我們各自的祖先,就已經越來越沒有什麼太大的關聯了,甚至於血脈,也只能說稀薄到幾乎無法關聯了。”
“可是在無數的人之中,或許會有那麼一兩個的奇蹟,一個平平凡凡的人,或許突然之間,他的血脈之力就爆發了,擁有了和某一代的祖先們一模一樣的血脈,這被我們稱之為返祖。而他的血脈,其實就蘊含很強大的力量,只要激發出來,那就不得了。”
“只不過這種可能性實在是太低了,而就算有不少人返祖了,沒有機緣,沒辦法激發,激發之後又沒有好的途徑去修煉,那都是白費。而這些血脈又是各異的,想要找到一個大同小異的,實在是太難。也就更別說,嫣兒和我基本上是一模一樣。所以你應該知道,嫣兒對於我來說,是多麼的難得了吧。”
秋落櫻給江寒解釋的很清晰了,江寒道:“你活的時間比我長。不知道你都見過多少血脈返祖的人?”
秋落櫻道:“到了脫凡境之後,基本上都能感受到別人的血脈之力,有沒有血脈之力,我們只要稍微感受一番,就能感受的道。這些年。我確實看到過的倒是有一些返祖之人,不過這血脈之力,也各不相同,有的強有的弱,我都看不上眼。像你這種,沒有什麼血脈之力的,反而不受拘束,擁有更多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