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個去,楊亦昕同學,你就算是找死,也不要這麼誇張的找死啊。”江寒現在的力量之強大,足夠輕易地將這種小車給逼停。
如果不是江寒將車給逼停,楊亦昕的車這麼倒下來,肯定要撞牆。
江寒罵了一句之後,這才看到楊亦昕驚慌失措,臉色煞白的表情。
在楊亦昕的車熄火之後,江寒這才過去,楊亦昕推開了車門之後,一下子就委頓在了地上,站都站不起來,剛才實在是把她嚇得不輕,她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情況。
王瑤見到是楊亦昕。也下車來,將楊亦昕扶了起來,說道:“楊秘書,你怎麼會在這裡呢?剛才出什麼事兒了?”
楊亦昕還有點驚甫未定,不知道說什麼。江寒看了眼她的車,說道:“瑤瑤,你把車開到外面去吧,我把她的車開進去,堵在這裡也不是個事兒。要是壞了。就要早點叫人來修理了。”
江寒上去簡單的檢查了一下,發現楊亦昕的車發動機都燒了,根本就開不了車,沒辦法只能叫了拖車公司來。
王氏集團的這幢大廈的地下車庫空間比較大,楊亦昕的車還沒有徹底的把路堵死,還能通行車輛。
江寒嗯了雙跳燈,並且在前後都設定了路障牌之後,就出去了。
到了外面就看到車停在不遠處的路邊,江寒說了叫了拖車公司,這才詢問楊亦昕。
楊亦昕慘白著臉說道:“我……我的車本來是停在附近的,在附近一家公司出差,剛開到這邊,不知道怎麼回事,車子忽然間就失控了,我的腦子裡一片空白,根本就不知道車子怎麼就開到這裡來了。”
江寒剛才已經檢查過楊亦昕的車子,發現已經報廢的很厲害了,報廢的這麼狠,肯定是外力所致。
想到這裡,江寒立即就將自己的神念釋放了出去。
很快,江寒就發現了,在這附近,確實有一股殺氣,這股殺氣的目標,卻就在這條道上的一輛停在路邊的銀色的車裡。
江寒大踏步的就朝著這輛銀色的車而去,這輛車距離此處,也只有不到二十米而已,江寒走過去之後,猛地敲了敲車窗,很快,對方就把車窗搖了下來,問道:“你是誰?有什麼事嗎?”
在這輛車裡面,總共有四個人,江寒卻知道,殺氣來自於副駕上的那人。
車上的四人之中,司機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後排則是兩個二十三四歲的青年,都打扮的很時髦,而在副駕坐上的是一個六十多歲的白袍老者。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暗害楊亦昕?說實話吧。如果你不說實話,我一掌劈死你。”江寒冷冷的盯著白袍老者說道。
這個白袍老者沒想到事情竟會到這個份上,臉色微微一變,不過他還是連忙鎮定了下來,說道:“小兄弟,你說什麼呢,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江寒冷冷的道:“我不想和你廢話,你如果再和我說一句廢話,我就扯掉你一隻耳朵。”
白袍老者怒道:“你這小夥子,好不知好歹,竟然……”
“啊……”
白袍老者的話還沒有說完,忽然間就感覺到左耳一陣刺痛,伸手去摸,卻滿是鮮血。
在他身邊的司機看到出血,更是嚇得渾身發抖,儘可能的讓自己的身體離白袍老者遠一點。
白袍老者也是一個古武者,可是他都沒有看到江寒怎麼出手,江寒離他還有點距離,可是他的耳朵卻毫無徵兆的就被切掉了,這等手段。實在是駭人聽聞。
白袍老者可不敢再說廢話了,“小俠,我只是聽命於人,拿人錢財,替人辦事而已。真正要對付那個女人的,是後面的兩位金主。”
“你這個老混蛋,還有沒有一點職業道德了?”後面的一個青年忍不住怒吼道。
江寒哦了一聲,瞥了眼後面的兩人,然後繼續詢問白袍老者。說道:“你是何門何派的?”
白袍老者連忙說道:“老夫是海外華飛僱傭兵團的成員,這一次是被他們請來暗殺那個女人的。老夫最擅長的就是製造意外,而這後面的這兩個金主,非要過來看現場,所以……”
“草……你特麼的竟然連這也說。我告訴你,你們的錢一分也別想要了,而且我還要投訴你。”剛才說話的青年繼續嘶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