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篇文章暮言前世看過，現在寫出來也極為應景。

一旁的通天則是看的如痴如醉。他雖然已經自廢聖位，但是境界和眼界都是所有人中最高的。

所以更能領會那書法和文字之中的道韻。

恍惚中他有種錯覺，像是回到了洪荒之初，他坐在紫霄宮中聽道祖講道的時候。

那時便是這般痴迷。

沉浸在無上妙道之中，生出諸多感悟。

只是今日所得所感，比那日還要深奧許多。

若不是他曾在聖人境界走一遭。恐怕還很難入門。

想到這裡，通天不禁苦笑，之前作為天道六聖之一。他以為自己真的站到了眾生的頂點。僅次於他的者師鴻鈞。

後者合身天道，早已經不屬於生靈的範疇。

而此刻在見到暮言，聽他講述諸多大道之後。

通天才知道自己錯的有多荒謬。

聖人雖然實力冠絕三界，無人可當無量量劫不滅。

更是有著聖人之下皆螻蟻的說法。但卻要受到天道限制，逃不過制衡之道。

不能得到真正的自由。

還要受困於自己，追逐氣運、臉面功德等。

被一種無形的枷鎖束縛。

只有表面的風光，其中苦楚，未必就比在輪迴中沉淪的眾生要少。

一旁的趙公明、三霄、金靈聖母，也在屏氣凝神，注視著暮言的一舉一動，生怕錯過些什麼。

但是他們的境界遠低於他們的師尊通天教主。

悟性跟腳比起那位更是不足。所以領悟起來極其吃力。

如同天書一般。

但也並非全無收穫。

重獲自由之後，斬斷與封神榜的因果。

自己的修為竟然隱隱有些鬆動。

通天則是反覆咀嚼著那句話，天地為烘爐，造化為工。

這是何等氣魄!

"不愧是前輩啊!"

通天心中讚歎道。

接著，暮言開始寫第二句。這時他的筆勢變得平緩。

書房之內的時空竟然出現凝滯。通天教主心中驚駭萬分。

"時間大道法則!"

"不!是時空大道!!"

三界多有傳言，時間為尊，空間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