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跟她爹一樣,是個純種的渣男,也沒關係。
她大門一關,照樣做自己的研究去,若是男人敢妨礙,楚瑜不介意給他來一出大郎喝藥,把自己變成單身貴族。
之後也不必再嫁,沒準還能混個貞潔牌坊呢。
男人能傳出情種之名,她一個女人,自然也不介意為個死人,守寡一輩子。
無關情愛,也無關忠貞與否,僅僅是方便罷了。
見她一臉坦然,津津有味地聽著她們說起嫁人嫁妝之事,沒有半點羞澀與躲閃。
三夫人跟青玉都是搖頭。
“還沒開竅呢。”
“小姐還小,等長大了,就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了。”
晚飯大家都吃得很開心,於是在楚瑜提議,以後青姨跟她們一起上桌吃飯的時候,三夫人都沒有拒絕。
反倒拉著惶恐不安的青姨的手,說,“我每日裡侍弄那些藥材,心裡也是寂寞得很,你就權當陪我說說話。”
青玉這才應下了。
楚瑜笑道,“有青姨陪咱們說話,以後飯桌上,就更熱鬧了。”
對她來說,這種入口的東西,越多人陪她一起吃,越好。
這才能杜絕被人從食物中下毒的可能性。
尤其是這些陪她吃飯的人,都有嫌疑,楚瑜就更高興了。
來呀,咱們互相傷害呀。
……
因為楚瑜說過,不用著急。
三天後,許媽媽才將從許大夫那裡要到的藥方,給她,楚瑜比對過後,發現這藥方,確實少了一味紫荊。
並不是她分析藥性失誤
楚瑜試探性的問,“許媽媽,我一直吃的就是這方子嗎?”
許媽媽並沒有懷疑,“是啊,三小姐你剛出生時,被診斷出先天不足,許大夫給你換了好幾個方子,不過等到你三歲以後,身體好些了,就一直吃的是這個方子。”
“許大夫沒說,要給我把脈,換個方子嗎?”
“沒呢,三小姐,你兩個月前,高燒昏迷不醒的時候,許大夫給你把過脈,老爺就問過要不要換個方子,許大夫說不用,你身體還是太弱了,要用這個方子好好養著。”
楚瑜心中一沉,如果這個方子真實,且許媽媽沒撒謊的話。
也就是說,許大夫並沒看出她中了毒。
怎麼可能?
她相信自己的判斷,而且那埋在紫葉樹下的藥渣,就是最明顯的證據。
“咱們家常用的大夫,是許大夫嗎?”
楚瑜又問。
許媽媽搖搖頭,“當然不是許大夫,他從太醫院離職以後,回到這裡,就開了個醫館,每天都很忙,沒時間在咱家常駐。”
“老爺特地去說項,也只答應每半年,來咱們家把一次平安脈。”
“其實咱們府裡,平安脈一月一次,都是曾大夫看的。”
楚瑜一臉的愕然。
“那我怎麼沒有見過曾大夫?”
許媽媽有些尷尬瞥了三夫人的房間一眼,
“夫人不相信曾大夫,嚷嚷著曾大夫被二夫人收買,不肯用心給三小姐看病,沒準還會偷偷做手腳,把曾大夫給氣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