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凡此時還在東城區搜尋,已經找了東城區九成的酒店,還是沒有發現習友珊的身影,就連莊海等人的蹤跡都沒有發現。
安羽焦急地跑到許凡的身邊:“少爺,東城區基本搜查完畢了,結果一點線索都沒有,我擔心這群人沒有把習友珊留在東城區。”
許凡想了想老者的話,隨即看向安羽:“匯鴻街有多少酒店?”
“六家,都是自己的生意,我即可聯絡看看有沒有人看到莊海等人。”安羽說著,打了電話,但結果令人失望,這些人並沒有見過莊海等人,更沒有見過習友珊。
許凡看了看手機,已經是晚上十點了,距離習友珊手機關機已經過去一個小時。
“少爺,我帶人去西城看看。”
“等等。”許凡急忙攔住了安羽,問道:“匯鴻街的酒店登記,如果是別人登記的呢?”
安羽一聽,即刻帶人前往匯鴻街,利用自己的權利,搜查所有的酒店記錄和居住情況。
此刻,安居酒店之內,習友珊身上的外套早已經不知所蹤,整個人的身體已經傷痕累累,除了被打得泛紅的鞭痕,還有一些是水果刀的劃痕。
“真沒想到,內衣還是一整套的。”莊海冷笑著,上千親自解開了習友珊的內衣。
習友珊雖然已經被灌下了藥物,但憑藉驚人的意志力,意識還是極度清醒,只是身體沒有絲毫反抗的力氣。從開始被抓到現在,習友珊隻字未言,即便受盡折磨,也沒有發出一點聲響。
“少爺,安老闆。”安居酒店的前臺看到這兩個人,激動的同時也有些害怕。大晚上的過來查記錄,必然是出了事情。
片刻之後,安羽看向許凡:“這裡還是沒有記錄,已經是最後一家了。”
許凡聽見這個訊息,心中焦急萬分,轉身說道:“監控。”
“凡哥,你怎麼在這?”突然,白軒從酒店裡面走了出來,身邊還跟著一個丫頭,是白軒的女朋友。
“你怎麼在這?”
“我,陪女朋友。”白軒笑著,轉頭看見安羽,瞬間感覺不對:“凡哥,出什麼事了?”
“一個朋友被莊海抓了,還沒找到。”
“莊海?我剛剛還在樓梯那邊看見他抽菸來著。”白軒此話一出,安羽急忙問了樓層,隨即衝上去挨個房間搜查。
房間內,莊海看著習友珊的樣子,拿出一把剪刀,剛要繼續下手,突然房間的門被開啟。
“莊海。”安羽說著,衝過來一腳將莊海踢到在地,隨即幾拳解決掉了周圍的人。
許凡急忙將習友珊扶到房間內的床上,用被子蓋好了身體。
“凡哥。”習友珊艱難地說著,靠在許凡的身上。
許凡一邊解著繩子,一邊愧疚地說道:“珊珊,我來晚了,沒事了,別怕。”
莊海從地上爬了起來,剛要站直了身子,安羽又是一腳踢中了莊海的小腹以下,一腳,斷子絕孫。
“把所用人都帶出去。”安羽說著,周圍的人將莊海等人綁起來帶走,莊海此時已經暈了過去。
安羽檢查房間,並未發現任何的錄影裝置,與許凡說了一句,走出了房間來到樓下,將酒店的訂房記錄拿了出來。
“這間房沒有任何記錄,怎麼回事?”安羽問道。
“安老闆,這個我也不知道。”
“把你們經理,老闆,通通給我叫過來。”安羽說著,讓手下在這裡等著。
“可是,這麼晚了~~~”
“就算特麼死了,也得把屍體給我抬過來。”安羽大喝一聲,那前臺的人急忙聯絡經理。
安羽走到樓上,看見許凡正在輕輕地擦拭著習友珊的臉頰。
“少爺,今晚您和習友珊就在這邊休息吧,我們就在外邊,有需要隨時叫我們。”安羽說道。
“辛苦你了。”許凡說著,走到一旁看見一個裝著半杯水的杯子,直接拿了起來,一飲而盡。
隨即,許凡感覺一陣頭暈。
安羽看見許凡情況不對,急忙將杯子拿了過來,輕輕一聞:‘糟了。’
許凡只感覺渾身躁熱,隨即快速地將外套脫下。
安羽轉身沒有看,直接離開了房間,瞬間將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