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後,許凡轉頭看向一旁,習友珊還在熟睡著。
這是,許凡才剛剛反應過來,自己本來是在找習友珊,結果發現她被莊海帶到了這裡,然後,自己好像喝了什麼東西~~~
正回憶著,突然,習友珊的口中傳來一陣哼唧聲,隨即,習友珊睜開了眼睛,就看見光著身子的許凡。
“凡哥。”習友珊委屈叫了一聲,直接撲倒了許凡的懷中,淚水不停地留著。
許凡還沒有在夢境之中緩和過來,雙手不由自主地抱住了習友珊。他只記得姐姐許欣曾經說過,自己要娶習友珊的,想來,也是因為今天的事情,毀了珊珊的清白。
片刻之後,習友珊靠在許凡的懷中,身體忽然感覺疼痛,顯然是藥效已經過去了。
習友珊掙脫了許凡的懷抱,掀開被子看了看自己的身上,隨即用被子蓋住,靠在了床上,臉色紅紅的看著許凡。
“珊珊,昨天,是我不好,誤喝了水,結果就~~~”
“沒事,不怪你,你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習友珊說著。
“啊?”許凡有些驚訝,要是正常情況下,自己不是要被打的嘛?
許凡一時之間不知道自己應該幹什麼,有些尷尬地坐在那裡。
“那個,我去洗一下。”習友珊說著,掀開被子下了床。
許凡能明顯地看到習友珊背後的傷痕。
“等等,你這傷~~~”
“沒事,比以前差遠了。”習友珊笑著,跑進了衛生間。
許凡心中不禁有些心疼,便讓安羽送來一些藥,等一會兒給習友珊塗抹上。
隨即,許凡下了床,剛一翻開被子,就看見床上有一點點的血跡~~~
過了一陣,等習友珊走了出來,許凡直接讓習友珊趴在了床上,小心翼翼地幫助塗著藥膏。
中午,兩人終於出來了,在酒店的隨便點了一些菜,吃了起來。
“少爺。”此時,安居酒店的老闆帶著幾個管事的人跑了過來。
“沒看見少爺用餐嘛?”安羽冷喝道。
“沒事,你們說。”許凡說著,看向這幾個人。
“少爺,昨天是的事情是我們的疏忽,害得您朋友身處險境,還望少爺責罰。”老闆說道。
“不必了,你身為老闆,很多下面的事情不清楚,情有可原。手下的人的小動作,你總不能跟在後面一直監視吧!”許凡笑著說道。
“是,是,多謝少爺體諒。”
“不用謝,我現在只想知道你的手下是如何在記錄上做了手腳的,又是如何放莊海進來的?據我所知,我十一回來的時候就下了通知,不許任何人與莊家交易,你,沒收到嘛?”許凡平靜地說著,但每一個字傳到老闆的耳朵裡,都像是命運的喪鐘。
這些事情,他都知道,但手下的小動作如果真的告訴了許凡,那自己也就和匯鴻集團沒有關係了。
不過,事到如今老闆的心中也清楚,看著坐在許凡身邊的習友珊,臉上還帶著些許的傷痕,若是自己真的不給出一個合理的理由,那後果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