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匯鴻集團的宴會如期開始,許凡並未參加,安羽也沒有參加。
此時此刻,許凡、習友珊和安羽,正坐在莊家的別墅之內,一旁跪著被綁起來的莊海。莊海的身上滿是傷痕,血跡斑斑。
莊不言坐在幾人的對面,看著幾人的眼神裸露著殺氣。
“莊不言,貴公子的事情呢,我想我不用解釋,也沒必要解釋。我今天來,是想給您兩個選擇,要麼,主動交代所有罪行,要麼,我來送你一程。”許凡平靜地說道。
“許少爺。之前犬子還說過你,沒想到你居然就是匯鴻集團幕後的老闆,失敬。不過,許少爺居然為了一個毫無血緣關係的人傷了我兒子,這件事,您說沒必要解釋,是再說我兒子罪有應得嗎?”莊不言冷聲問道。
“是又如何?沒有血緣關係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更何況,她不僅僅是我的朋友,還是我未來的妻子。”許凡笑道。
習友珊一聽,瞬間看向許凡,甚是驚訝。
然而安羽則平靜地看著這一幕,似乎早就知道了這樣的結局,只是差一個官宣罷了。
莊不言看著許凡,有看了看自己已經被打得不成樣子的兒子,冷笑道:“許少爺,說,我可能說不過你。但你傷了我兒子的事情,不可能就這麼算了。”
“莊不言,注意你的言辭。你要與少爺做對,並不等於與匯鴻集團做對,而是和整個許家。”安羽冷喝道。
“許少爺,一條狗,也配在你我面前言語?”
安羽雖然惱怒,但許凡在這裡坐著,安羽也只好憋著。
許凡微微地笑了笑:“瞧瞧這是誰說的話啊!一條狗,也配評論我手下的人?我覺得我們沒有必要逞口舌之快,莊家有多少事情上不了檯面,你比我清楚。”
“那許少爺又何必來我莊家找我呢?故意羞辱我的嘛?還是想,和我莊某人做一筆交易?”
“您配嘛?”許凡笑著說道:“交易,莊家是有些高估自己了。我只是想讓你看看貴公子的下場,也是想給你提個醒,你兒子動了我妻子,我沒殺了他,但他也沒有辦法給你傳宗接代了。至於你,月初的時候勾結浮島國的人刺殺我姐姐的事情,我想讓你有個心裡準備,別到時候,覺得我太殘忍了。”
說完,許凡站起身,拉著習友珊走出了門。安羽等人也隨之離開,至於莊海,已經是一個廢人,乾脆留給莊不言慢慢‘欣賞’了。
“老爺,咱孩子被打成這樣,以後可怎麼辦啊!”莊海的母親看著自己的兒子這個樣子,說不出的心痛。
莊不言聽著那哭哭啼啼的聲音,不覺有些煩了,乾脆去了書房,撥通了一個電話。
“許欣的事情失手,許凡已經找到我了,你怎麼還不出現?”
“莊老闆,這可是你自己沒有得手,與我何干?”
“你想過河拆橋?”
“哈哈,莊老闆,這橋,還用得著拆嗎?”
說完,電話的那頭便結束通話了。等莊不言在撥過去,已經無人接聽了。
許凡等人出來之後上了車,許凡和習友珊坐在後面,安羽坐在副駕駛上。
“少爺,您怎麼突然想公開對莊家下手了?我們不應該收集足夠的證據然後再出手嘛?”安羽問道。
“沒錯,正常來講確實應該如此。但莊海的事情發生之後,我就不想那麼麻煩了。”許凡笑道:“試想,如果你是莊不言,自己的兒子被人抓了,生死不明,你會怎麼做?”
“那當然是找人了。”
“寧可付出一切代價也在所不惜吧!”
“對啊!”
“那不就得了,你是這麼想的,但是莊不言卻並沒有這麼做,這說明了什麼?”許凡問道。
習友珊在一旁看著許凡,思索了片刻,問道:“是不是因為匯鴻集團的影響,導致他不敢亂動。或者說,是他堅信,你不會要了他兒子的性命?”
“都不是。”許凡搖了搖頭:“莊不言敢對我姐姐下手,就說明他根本不在乎許家,更別提匯鴻集團了。然而對於許家的手段,他是知道的。畢竟,我姐在這邊的時候,處理掉的人不計其數。”
“那會是因為什麼?”習友珊一時想不通,既然都不是,那又有什麼可能呢?
“姐姐臨行前說過,莊家敢這麼做,背後定然有一股看不見的勢力在暗中支援。這股勢力的來路不明,動機不純,就連他們的目標是什麼,我們也都一無所知。因此,我本想著放長線,引這群人出現。但是莊海的事情讓我明白,他們已經放棄了莊家。”
“我明白了,是因為他們不支援莊不言了,而且莊不言自己又不是匯鴻集團的對手,所以才沒有輕舉妄動。”習友珊說道。
“對,就是這樣。莊家一個被拋棄的棋子,我們跟他們浪費時間沒有必要,今晚莊家不做出決定,我們明天就送他們一程。至於這幕後的勢力,我相信,他們肯定還有別的棋子要慢慢出現,所以,不急。”許凡笑道。
其實,在夢中的時候,許凡就曾經調查過這股勢力,結果出乎了許凡的意料。因為這一股勢力,就是三年後抓了自己姐姐的那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