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小白直接將刀插進東古龜苓妻子的心臟,也一刀殺了東古龜苓的兒子。
隨即,小白咬破了東古龜苓兒子的手指,用他的血跡在一旁留下顫顫巍巍地‘千山’二字。
小白看著那個字跡微微一笑,轉身便帶著盒子離開了。
回到山島海口的住處,小白走進許欣的房間,看見許欣和許凡正在那邊看著浮島國的地圖說著話,隨手將盒子遞給了許欣。
“姐,搞定。”小白說著,調皮地一笑。
“辛苦了,你受傷了?”許欣看著小白身上的血跡,急忙跑到小白的面前,關心地問道。
“沒有,是那群傢伙的。髒死了。”小白說著,直接脫下了染了血跡的衣服。
許凡看見這一幕瞬間轉過頭去。
許欣忽然想到許凡就在房間,急忙讓小白去衛生間裡換洗,還特意從衣櫃中拿出了一套新的衣服掛在了衛生間裡面。
許欣將衛生間的門關上之後走了出來,看著許凡無奈地笑了笑。
“小白就是這個樣子,三歲就成了孤兒,這麼多年都是在魂組長大的,早就沒有了性別之分。”許欣說道。
許凡看了看衛生間,還是有些不大理解:“姐,為什麼讓一個女孩子參與這樣的事情?”
“怎嘛?瞧不起女孩子?我不是女的?”許欣瞬間問道。
面對姐姐的三連問,許凡一時間不知道如何解釋:“額,不是,我的意思,額~~~”
“算了,不逗你了。小白的父親就是魂組的人,這些人從小雖然不知道魂組。但小白為了查到自己父親的死因,執意要加入她父親生前的組織。加上她天賦異稟,十歲便成功的進入了魂組,成為魂組有史以來最年輕的成員,十五歲當選追魂的管理者,也成為了魂組有史以來最年輕的管理者。”許欣說著,眼睛看向衛生間,莫名的有一股心疼。
他很清楚,這樣的經歷對於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意味著什麼。
對於小白來說,她只是一個殺人機器,沒有感情。然而在許欣的影響下,小白從認識許欣的幾年之後,知道了笑,知道了哭,知道什麼叫悲傷,也知道了什麼是開心。
慢慢的,小白就變成了一個調皮地搗蛋鬼。
在許家,有許欣在後面護著小白,再加上小白地位那麼高,誰也不敢說她什麼。就算是惹到了許欣的父親許東安,只要許欣出面,和自己的父親撒撒嬌,許東安也就不再追問了。
“其實,她也挺可憐的。”許凡說道。
“還好,她才十八歲,還年輕,我只希望以後多照顧照顧她,如果可以給她找個合適的人嫁了,也能有人照顧她了。”許欣說著,回頭看著許凡,卻瞥見了床上的那個盒子。
許欣走過去將盒子拿了起來,看著裡面還沒開啟的藥,微微地笑了笑。
“姐,這是什麼?”
“秘密。”許欣笑著,將盒子放在了櫃子中。
次日,許凡、許欣等人剛剛起床在餐廳吃著早餐。山島海口急忙從外邊跑了進來,剛一進門,拿起水杯喝了一大口,激動地說道:“大小姐,千山家族和東古家族打起來了,現在,千山家族的人已經被東古家族的人逼到了林嶺島,不敢出來了。”
許凡看著山島海口的樣子,不明所以。
然而許欣則微微地笑了笑:“辛苦你了,快坐下休息一會兒。”
“大小姐,你這一招真絕了。”山島海口激動地說著,讚不絕口。
“還要靠山島先生,不然,我也沒有機會和東古家族正面談判。千山家族的人既然已經走到了這個地步,或許這件事就可以結束了。至於東古家族,很快就會再選擇一個領導者,或許,這是我們的機會。”許欣說道。
山島海口聽見許欣的話,思索了片刻,隨後微微一笑:“大小姐,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我這就去準備。”說完,山島海口便起身準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