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許凡吧?”那人說著,急忙拿下將頭包裹著的帽子。
“是啊,你是?”許凡看著那人的臉,好奇地問著。
此時,許欣和習友珊聽到了聲音,走了過來,許欣看見來者,瞬間跑了過來:“言叔?”
“小欣,你也過來啦!”許冬言說著,眼神閃過一絲驚慌,只不過許欣和習友珊等人並未發現。
然而,對於面前的這個陌生人,許凡倒是觀察得仔細。
“言叔,裡面坐。”許欣說著,帶著面前的人坐在了沙發上,隨後走到許凡的身邊,低聲說道:“他就是你要找的人,許冬言。”
“主動上門,有點劇本的意思。”許凡笑道。
“小心一些。”許欣囑咐著,隨後拿了一個水杯,給許冬言到了一杯水。
兩人走到許冬言的身邊坐下。
“言叔,你這是怎麼了?”許欣將水杯遞過來,隨即問道。
許冬言沒有基於說話,將杯中的水一飲而盡,這才說道:“這件事還得從前幾日許家的變故說起。”
原來,正月十五的那天,許家出事的訊息忽然間就流傳開了,並非是許凡下令才流傳而來。只能說,許凡的那一次,是確定了這個傳言。
許家的訊息,似乎是從一開始就已經有人知道了。不過,時至今日,也無法確定是故意造謠還是真的瞭解實情,總之許家現在是沒了,這一開始是什麼個想法,也沒人知道了。
許冬言在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便感覺到了不妙。
杜陵城這些年來很關注商會的動向,正好有了這麼一個機會,杜陵城的一些人便聯合起來,動了許家的商會。
至於許家人,其中是有一些叛徒的。比如,許冬言哥哥許冬峰的兒子許承,他始終認為是許冬言害死了自己的父親,一直想要找許冬言報仇。
這些事情,許冬言從一開始還勸說幾句,好好的解釋一番,到最後人家根本不聽,許冬言也沒有辦法。但看在故去的哥哥許冬峰的面子上,這唯一的骨肉,許冬言怎麼可能不管不顧,也就這麼一直養著。
然而這一次,許承卻聯合的外人,對付許冬言。結果,那群人拿到了許家的商會,並沒有給許承什麼東西,反而還把人殺了。
許凡聽到這裡,大致明白了一些。按照許冬言所說,這杜陵城的商會很早就被人盯上了,只不過趁著這個機會,才剛剛下手。
“言叔,雖然有些話我不應該現在問,但這對我來說很重要。”許凡謙遜地說著。
“小凡,都是一家人,直說就好。”許冬言說道。
“杜陵城的人對商會有一些想法,我想您早就有所防備了吧!”許凡問道。
“沒辦法,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啊!”許冬言無奈地嘆息著。
“言叔,那現在的商會,是由誰在管理?”許欣問道。
“不清楚。”許冬言搖著頭:“不過,應該是杜陵城任命的人吧,畢竟現在杜陵城才是商會的主人。”
正說著話,暗影直接推門進來:“少爺~~~”
暗影剛要說什麼,看見沙發上坐著一個陌生人,瞬間停住了。
“裡面說。”許凡說著,帶著暗影進了房間,臨走之際,許凡看了一眼小白,示意小白保護好許欣和習友珊,以防萬一。
“什麼事?”關上了門,許凡問道。
“找到許冬言的蹤跡了,但沒想到他居然找上門來了。我們還發現了許冬言的侄子許承的屍體。許承的父親叫許冬峰,是許冬言的哥哥。”暗影說著,拿出了一些相片。
“聽巧的,許冬言剛剛說完許承的事情,你就找到了。看來,杜陵城的人已經知道我們來了,而且提前做足了準備。”許凡說道。
“未必做足了,如果杜陵城的人早就知道了這個訊息,應該會在我來的那天就讓我們看到許承的屍體。”暗影解釋道。
“沒錯。”許凡笑著點了點頭。
“少爺,既然我們的所作所為,都已經被知道了,我想我們應該將計就計。”
“沒用的,這裡是杜陵城,除了我姐姐,我們都沒有來過這邊。但是我姐姐知道的也很少,可想而知,杜陵城的情況比較複雜,我們趟不過去的。”許凡無奈地說著,隨即給鬼運算元發了一條訊息:“儘可能聯絡魂組三區葉希,暗中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