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不知道具體的情況如何,但可以肯定的一點是,許冬言和許承,絕對是兩夥人。雖然這兩個人都與杜陵城的人有關係,但聽著許冬言剛剛說許承的語氣,不像是假話,因此我猜測,很有可能是因為許家的到來,給了杜陵城一些壓力,所以杜陵城決定和許冬言演這一齣戲。”許凡解釋道。
“那這麼說來,杜陵城沒有直接找到我們,可能是擔心我們有所防備,或者說是不清楚許家這股殘存的人的實力,因此想要讓許冬言探探訊息?”許欣問道。
“沒錯。我今日大搖大擺的去商會,或許也讓杜陵城的人感覺到了一些危機,至少證明我們暫時不擔心杜陵城的人對我們下手。而且,杜陵城既然讓許冬言過來,就沒有想要直面對付我們,因此我們還是安全的。”許凡笑著安慰道。
小白和習友珊坐在一旁,滿眼的疑惑,絲毫不知道這兩個在聊什麼,什麼危險不危險,安全不安全的。明明現在杜陵城的人已經知道了他們的位置,許凡卻還是說自己是安全的,實在搞不懂。
“可是,長久下去,終究不是個辦法。暗影得到的訊息和許冬言說的一樣,就說明我們的情報網都已經暴露了,以後我們得到的情報,都是假的。就算現在是安全的,以後也不可能這麼安全了。”許欣無奈地說著。
“姐,這個你不用擔心。我今天已將讓先生暗中離開,並且讓先生去找魂組三區的人,那是整個魂組最強的情報網,有他們在,我們就不用擔心得到假情報了。至於暗影,他依然留在明面上,混淆視聽。”許凡笑道。
“那這樣可太好了,只是,魂組三區,先生都曾說過自己不知道他們的事情,那要怎麼找啊!”許欣問道。
“許家的事,父母的死,我本以為是情報網的疏忽,但先生說過,是父親有意為之,因此我並沒有對情報網有多大的偏見。如今,我們受困,如果他們真的能有通天徹地的本事,應該會知道我們的出境。”許凡說道。
“少爺,您這不是拿你和大小姐姓名去賭嘛!”小白在一旁說道。
“對,但我賭的不是魂組,是父親生前的安排。”許凡說著,嘴角微微揚起。
金宇市,鬼運算元的航班剛剛落地,走進機場的大廳,一個帶著黑色鴨舌帽的人慢慢地走到了鬼運算元的身邊:“跟我來。”
鬼運算元一聽,不禁有些好奇,自己從未見過此人。但既然是在華國之內,鬼運算元絲毫不擔心,直接跟了過去,來到了一個酒店。
進了房間,鬼運算元將門關上,問道:“你是誰?”
“金宇市最近不算太平,整個許家的財團都知道三爺被殺,唯獨高遠在幫助許家,不停的按照慣例給許凡上交錢財。因此,很多的企業已經找人暗中進入金宇市,這裡,太平不了多久了。”那人說著,看了一眼窗外樓下的街道,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車輛和人員,這才走到鬼運算元的身邊。
“你最近就住在這裡,與高遠的聯絡,一直用電話,不要暴露自己的行蹤。魂組的人除了三區五組都已經離開了,一區的人正在趕往杜陵城,你自己小心一些。”
“你是什麼人,知道這麼多的事情。”鬼運算元問道。
那人不慌不忙,從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一個令牌,那是當年三爺當年製作的令牌,號稱偽令。
魂組有規定,見偽令者,如不服從命令,立斬。
然而偽令有三,均為鉑金雕刻而成,一張刻劍,代表殺手,此令牌在鬼運算元的身上。一張刻眼,代表情報,不知何處,另一張刻龍,在三爺的身上。三張權利相同,但代表著上下級,劍與眼平級,龍為最高。
三爺死後,託鬼運算元將令牌轉交許凡,此刻正在許凡的身上。唯獨這刻著眼睛的,不知去向。
然而那人拿出來的,正是刻著眼睛的那一張令牌。
“你是?”鬼運算元當初在許凡的口中知道三區的事情時,已然猜測出,多半拿著這令牌的人,就是三區的葉希。
此刻,那人將帽子摘下,露出了俊俏的臉龐,頭上留著長髮,只不過已經被帽子壓的變形了。
“魂組三區葉希,幸會魂組四區統領。”葉希笑道。
“葉希?”鬼運算元心中大悅,本還想著自己應該怎麼去找葉希,沒想到剛下飛機就見到了:“少爺那邊~~~”
“少爺那邊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一區全體殺手,以及三區一組、三組,都已經前往杜陵城了。”葉希笑道。
“太好了。”鬼運算元說著,心中的巨石終於落下。
“金宇市的事情,我要說的就這麼多了,三區五組的人已經知道你過來,你有時間去聯絡一下。”葉希說著,遞給了鬼運算元一個聯絡方式。
“好。”鬼運算元點頭答應了下來。
“我現在要立即前往杜陵城,雖然還是很好奇 ,少爺是怎麼知道我的,不過等回來之後,我們再談及此事。現在最重要,是保證少爺的安全。”葉希說著,轉身離開,直奔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