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通知白龍，時刻注意殺冥界的行動。還有讓暗影撤回來。”

“撤回來？那兵權。”

“交給付雲月。”許凡說著，低頭看著檔案。

這句話，卻讓鬼運算元和葉希當場愣住。

交給付雲月？付雲月何人？剛剛步入魂組，如何但此重任？

但許凡似乎並不想多說，只是一個通知。

“時候不早了，大家先去休息吧！明天，我們再細說。”許凡說完，讓許欣和習友珊回房間睡去了，自己則出門去找小白。

海城城東，一家不起眼的小餐館之內，小白正坐在那裡，對面便是杜婉汀。

“李隆陽的死，和魂組脫不了關係，你在魂組這麼多年，知道是誰做的嗎？”杜婉汀開門見山地問道。

小白微微一笑：“你想給李隆陽報仇？”

杜婉汀心中一驚：“你，不想？”

“不是不想，是覺得沒必要。”小白笑道：“魂組和殺冥界是有合約在先，但李隆陽之前可殺了許東安，這件事，換做是你，你如何做？”

“即便如此，當初許凡答應了李隆陽～～～”

“你還是殺手嗎？講承諾？”

“姑姑，你變了，你好像，不是殺冥界的人了。”杜婉汀看著小白，眼神中充斥著警惕。

“你一開始就是嘛？”小白反問道。

杜婉汀沒有說話，看著外邊漆黑的夜空，轉頭笑道：“我會找到兇手的，不需要你告訴我。”

“就怕下不去手。”

“姑姑，你不是第一天認識我。”杜婉汀冷笑道。

“若是問劍呢？”

杜婉汀猛然回頭：“問劍？”

小白得意地笑了笑：“坐下說吧！”

杜婉汀瞬間坐下，急忙問道：“問劍還活著？”

“當然，你無處可去，成為了殺冥界的爪牙。但問劍卻一直認為你已經死了，直到現在，都是如此。”

“他在哪？”

“當然是魂組啊！”小白笑著：“李隆陽的死，你察覺不到對方的蹤跡，便足矣猜到是劍宗之上的高手，這類人，除了白靈派，還有別類？”

“暗影也能。”

“沒錯。不過暗影的手段你是見過的，他出手，至少羅開現在都不會得到訊息。”小白笑著，店員過來上了菜，隨後便下去了。

杜婉汀沉默了片刻，低聲問了一句：“師兄，還好嗎？”

“當然，他和你不同，他是魂組的座上賓。白靈派出事之前，他就已經效力於魂組了。”

“為什麼？殺冥界如此龐大的組織，若是他來殺冥界，也能博得功名。”

“你師兄在乎的是功名嗎？”小白冷聲問道：“婉汀，時隔多年，你還不知道你師兄要的是什麼嘛？”

杜婉汀沉默了，沒有言語，是啊，這麼多年了，自己似乎還是沒有搞懂問劍要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