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月笙就嚐到了嘴裡的血腥味。

她依依不捨鬆口，趴在他肩膀喃喃：“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很想咬你，給你留下點記號。”

“給你咬。”他的嗓音沙啞，又蘇又欲。

月笙看著他，兩人靠得很近，呼吸可聞。

季淵的睫毛顫了顫：“不祝我生日快樂麼？”

他的五官實在是好看，尤其是唇型，那麼禁慾，那麼誘人。

月笙低頭，在他劇烈的心跳聲中，穩住了他的唇。

小姑娘的一切動作都依靠本能。想做就去做了，從來不考慮後果。

季淵被她毫無預兆的行為驚得猛地收緊手臂，忘了呼吸。

那清甜氣息靠過來的一瞬間，他以為自己是在夢中。

輕微的電流感從嘴唇傳遍全身，他大腦一片空白。

月笙親完，愉悅地舔了舔他的嘴唇，跳下了季淵的懷抱。

季淵在她離開的一瞬間，幾乎想要將她拽住死死扣在懷裡，然後直接打包帶回家。

但他忍住了。

月笙看著他泛紅的雙眼，奇異地感覺到了滿足：“我去上課了。今天導師帶隊手術室實戰，很重要的呢。”

季淵咬著牙，看著小姑娘看似乖巧實則惡劣的表情，扣住了她的後頸，手微微用力，彎腰低頭，又親了一口。

這一次他便嫻熟多了。

月笙閉上眼睛愉快地接受了這個吻，結束後又摸了摸他的項圈，衝他眨眨眼：

“我去上課了，叔叔可以回家了。”

季淵沉默半晌，終究還是笑著嘆了一口氣：“好。”

半夜開車去機場，坐飛機，在門口等一夜，只不過想要見見她。

可是小姑娘的反應卻讓他飛上了雲端。

“叔叔，生日快樂。”月笙笑著衝他眨眨眼，背起包出了門。

季淵垂眸看向手心，又抬手摸摸嘴唇，輕笑了一聲。

這一定是他最幸福的生日了。

留學的一年內，月笙沉迷學習。割開的皮肉和深紅的鮮血給她帶來了極大的樂趣。

只要是她想做的事情沒有做不好的。一年時間，她修完了研究生和博士的所有內容，直接提前獲得了博士學位，成了世界上最著名的外科醫生的得意門生。

而季淵，則是一點一點蠶食著季星遠的產業，讓季星遠越來越沒有還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