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兩個哥哥黑了臉,就連穆將軍鬍子也一翹:“你放什麼屁!”
穆景縮了縮脖子:“我錯了!”
穆黎冷哼一聲,俊美的眉宇間煞氣四溢:“除非排兵佈陣超過我。”
穆堯漫不經心玩著殺人不見血的玉骨折扇:“除非殺人放火籠絡人心超過我。”
穆景挺直腰板:“除非比我有錢!”
穆將軍:“除非威望超過我。”
月笙眨眨眼,小小地給嬴煜祈禱了一下。
兩個月後,大梁國都被破,破得毫無懸念。
深秋的風極為蕭瑟,百姓們紛紛縮在家中,透過門縫看著那空蕩蕩的街道,等著那欲來的山雨。
金國那將軍倒也頗有手段,尤其擅長控制輿論,還沒有打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在百姓中頗有聲望,甚至一度讓百姓期待快點打過來。
攻城那一日,守城計程車兵們只是象徵性地反抗了一下,便開啟了城門。
金國的軍隊長驅直入。
只見那最前面的銀甲小將腳蹬黑色駿馬,手握紅纓槍,渾身氣質嗜血冷冽。
眾人看不清他的臉,只知道他一騎絕塵,直直朝著那皇宮殺了過去。
宮內,魏炤身穿龍袍,端坐在朝堂之上。
他甚至穿的不是他平時上朝的衣服,而是每年祭祀的時候最為華貴的禮服。
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彰顯他尊貴的身份。
如今他正襟危坐,看著下面哭哭啼啼的鶯鶯燕燕,面上的表情雖說沒有什麼太大變化,但仔細看過去,他的手指其實在微微顫抖。
他將還留在宮內的所有的嬪妃和大臣叫來,彷彿自己這個時候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帝王。
在極為安靜壓抑的環境下,無人敢出聲。
唯有那道清亮嬌媚的女聲出現的時候,打破了這死一樣的寂靜。
“哎呀,這是在做什麼,罰站呢?”
月笙纖纖玉手搭在木槿的手心,款款從門外踏進。
魏炤看到月笙的一瞬間,眼睛亮了起來!
他猛地站起身:“月笙,你回來了,你心裡果然是有朕的!”
話音剛落,麻團提示:【好感度達到75了喲,這個狗皇帝好會自我攻略呀!】
月笙朝著魏炤甜甜一笑,沒有說話,而是繼續往前走,來到了奉天殿的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