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鈺盯著月笙看了半晌,開啟車門準備上樓——
至於月笙,當然就留在這裡。
他絕對不允許任何一個外人進他的房子。
反正車庫裡也開著空調,她看著睡得也香。
祁鈺面無表情往電梯走去,結果月笙卻忽然哼唧了一聲。
祁鈺腳步一頓,心中告誡自己別往後看,身體卻十分不聽使喚,往後看去。
少女剛剛還恬靜的睡容消失,精緻的眉頭皺了起來,在副駕駛蹭了蹭,似乎是睡得極為不舒服。
更誇張的是,她扭來扭去居然把安全帶扭開了,現在正歪歪扭扭往一邊倒去。
祁鈺覺得自己更煩躁了。
他真的一點都不想碰到月笙!
他上前兩步,開啟副駕駛,把月笙抱了出來。
祁鈺的手套已經被他丟在的垃圾桶,所以他的肌膚直接碰到了月笙的手臂和大腿。
祁鈺硬著頭皮,咬著口腔內的軟肉,已經做好了回去之後給自己洗脫一層皮的心理準備。
但是當他站在電梯裡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居然沒有一點不舒服。
手心那光潔柔軟的觸感令他心跳加快了一些,懷中少女忽然又變得乖巧。
不知道什麼味道的淡淡香氣混合著酒氣鑽入他的鼻尖,祁鈺吸了兩下,又吸了兩下。
怪了,真好聞。
他對氣味的潔癖也和接觸一樣,任何陌生的氣息都令他覺得噁心,那些男星或者女星身上的香水更是叫他難忍。
但是為什麼……月笙身上的味道這麼好聞?
他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月笙大腿上的肌膚,低下頭,又用力吸了兩口——
倒像是在吸貓。
這一幕令麻團產生了強烈的既視感:
【我怎麼忽然覺得,反派對主人你的態度,就像一個厭惡動物並且貓毛過敏的人忽然變成了貓奴呢?】
月笙悄悄勾起嘴角:“我也覺得。看到沒,他一定會真香的。”
祁鈺確實真香了。
他將月笙放在了客廳沙發上之後,竟然也沒有立刻走開。
他脫掉了風衣,拿掉了臉上的全副武裝,站在了月笙的身邊,看著月笙的睡顏,面色有些古怪。
半晌,他伸手,又在月笙的露出來的手臂上摸了一把。
若不是他面容實在是沒有半點情色意味,這動作倒真像一個猥瑣的變態。
修長蒼白的指尖在冷調的燈光下看上去更像是玉雕。
而月笙的肌膚泛著淡淡的粉色,柔嫩又滾燙。
兩者觸碰的瞬間,祁鈺的指尖顫抖了一瞬,縮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