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醒來的時候,一點都不覺得累。
月笙又拽住他的手腕,指尖在他的手腕上的黑色紋路上輕輕摩挲,腦子裡忽然冒出了一個想法——
或許,這是老師一直在等自己的證據。
她本以為老師是想逃的,而她也早就做好了把老師找到,抓住,然後不乖就殺掉的準備。
可是,一切又一切的證據告訴她,老師在等她。
月笙的心臟都因為這個想法顫了顫,陌生又熟悉的情愫在胸口溢滿。
她勾了勾嘴角,抬頭衝他明豔一笑:
“所以你看,我們是天生的師徒。”
青年看到她的笑,也勾起嘴角,再一次學著她的表情,笑了一下。
這一次,他沒有用手指推著嘴角。
這一笑可謂叫天地失色,月笙忍不住抬手捏住了他的臉:
“師父,以後只可以對徒兒笑,知道嗎?”
“為什麼?”青年是好奇寶寶。
月笙一本正經:“因為這也和親親一樣,只有對最親密的人才可以做。”
青年乖巧點頭。
月笙:“所以,師父叫什麼名字?”
青年茫然搖頭。
月笙一想,也是,話都不會說的可憐孩子怎麼可能有名字。
她看向那張妖冶到極致的臉,腦海中忽然蹦出了兩個字。
“盡歡,好不好,師父以後就叫盡歡。盡歡~”
人生得意須盡歡,他的臉配上這個名字,實在是合適不過。
月笙甜甜念出這名字,又抓住青年的手,在他的手心上一筆一劃寫下這兩個字。
溫熱的觸感癢癢的,在手心勾勒的時候,那種酥麻的電流感像是鑽到了他的心裡。
很陌生,很奇怪,但是……很喜歡。
“好。”他說。
“師父真乖。”月笙笑眯眯地看著他,在他的頭頂摸了摸。
盡歡實際上比她高出好多,月笙在他的眼裡和一隻小兔子沒什麼區別。
這一幕怎麼看怎麼詭異——
白裙嬌軟的少女叫著對方師父,卻對著師父摸頭喊乖……
偏偏月笙覺得沒什麼問題。
對方更覺得沒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