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笙還想著剛剛那杯雞尾酒的味道。
她舔著嘴唇乖巧點頭:“都聽你的。”
一邊說著,一邊又勾住他的手腕,將他手上的酒杯端了過來。
上面的火焰已經燃盡,月笙在時修遠還沒來得及阻止之前,仰頭直接就是一口悶。
時修遠皺眉:“不聽話?”
月笙無辜眨眼:“可是,這是修遠親手調的酒,一定要喝掉才可以呀!是我喝過最好喝的呢!”
時修遠被少女這番直球的話撞得心臟都跳快了一些。
他鬆開捏著月笙下巴的手,輕聲咳嗽一聲:“不早了,休息吧。”
月笙今晚確實很滿足,又咬到了超級可口的小蛋糕,又喝到了超級好喝的,以前從來沒有喝過的酒。
她還想和時修遠多待一會兒,直接抬手抱住了他的腰。
少女的眼睛亮晶晶的,身體也柔軟溫熱,緊緊貼近的時候,像是某種粘人的小動物。
時修遠屏住呼吸,仰了仰頭,耳尖更紅了一些,聲音也沙啞:“鬆手。”
“不要嘛!”月笙臉頰在他胸口蹭蹭,聲音又軟又嬌:
“可是你是我的丈夫耶,丈夫和妻子一起睡覺,難道不是應該的嗎?我才不要一個人休息,我要你陪我一起。”
時修遠掐住了掌心,咬牙切齒:
“我勸你不要得寸進尺。”
月笙也不生氣,鬆開手臂,卻又抓住他的手腕:
“你怎麼會調酒?”
時修遠看向自己的手腕,輕笑一聲:“以前做過。”
說罷,他忽然上前一步,直接將月笙攔腰扛了起來。
少女小小的驚呼了一聲,還來不及掙扎,直接被時修遠抗到了二樓的臥室。
她和時修遠比起來小小一隻,毫無反抗之力,直接被扔在了軟綿綿的大床上。
月笙在床上彈了兩下,時修遠垂眸看他,嘴角帶著若有若無的笑。
房間沒有開燈,只有走廊的一點亮光透進來,叫人看不清他的臉和耳尖到底是不是在泛紅。
光聽聲音,似乎已經冷靜了下來。
“月笙,你要有作為一隻金絲雀的自覺,聽話的時候,我願意稍微對你縱容一些,但是不代表你可以得寸進尺。”
他說這番話,倒是有點像是在提醒自己。
月笙饜足之後脾氣好到離譜,聽到這話也乖乖點頭:“我會很乖很聽話的哦~”
時修遠淺淺點頭,走出了臥室,給月笙關上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