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事實,但是他並沒有將心裡話說出來。
他想要把皇室攪得更渾,讓他們狗咬狗,自相殘殺。
而他自己,當然已經做好了無法全身而退的覺悟。
他對皇室的恨積怨已久,自然是不會有任何猶豫。
但是這朵開在他心尖尖上的花,他想好好保護。
黎盈盈猶豫了一下。
父母最近在議會也是沒有任何訊息,沒有任何人在意她這個剛死了未婚夫的,目前沒有任何價值的人。
她不知道該不該答應,月笙卻在她腦海中開口:
“答應他。”
既然姐姐開口了,黎盈盈便點點頭:“好。”
夜色鬆了一口氣——他還怕黎盈盈不配合呢。
月笙其實想的很簡單,黎盈盈留在這裡確實會有危險,更何況,她也想黎盈盈找一個清靜的地方,讓她好好恢復一下。
就這樣,第二天,夜色便放出訊息——
黎盈盈傷心過重,去療養院休養去了。
至於哪個療養院,他當然不會說。
而黎家現在正在物色能扶上牆的皇家血脈,根本也想不到黎盈盈。
儘管黎盈盈在家受寵,可是本質裡,她和月笙其實沒有什麼區別,都只是政治和利益下的棋子罷了。
月笙掐著時間。
她要趕在時修遠發情期到來之前趕過去。
她可不願意自己的美味小蛋糕被別人問道,嚐到。
而她塑造出來的身體,為了迎合世界規則,不配世界排斥,自然,還是個appha。
在半個月後的一個清晨,黎盈盈睜開雙眼的時候,忽然心中一驚——
她忽然感覺不到姐姐的存在了!
心中一陣惶恐傳來,她猛地從床上坐起來,小聲驚呼:
“姐姐。姐姐?”
沒有回應。
黎盈盈眼眶一紅,急的都要哭出來了,忽然見房門被推開。
一個陌生又熟悉的,美到叫人不敢直視的少女站在門口,嘴角的微笑勾人,帶著慵懶的氣息: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