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是第一次永久標記的時候那般淺嘗輒止。
就像是一次又一次的墜落,溺水。
被推著飛上雲端,又摔入厚厚的雲層裡,在接近窒息的邊緣感受著身體每一寸快感的炸裂。
整個空氣都變得溼漉漉的,不知道是淚水,汗水,還是血液。
或許都有,融合在一起,又混在茶香和烈酒裡,醞釀出能溺死人的醉意。
時修遠在失控的沉醉中,抱住她的珍寶,朦朦朧朧想到。<ega還在掙扎的時候,就是為了今天這一天。
監控一片黑暗,外面的人終於發現了不對勁。
他們在對方的臉上都看到了驚恐。
時修遠被那樣束縛著,又打了大劑量的鎮定劑,怎麼可能做到將整個房間的監控全部毀掉?
無人在意剛剛那個被帶進來的小姑娘。
他們聚集人員來到了房間門前,看到門口倒著的幾個人,面色更加難看。
為首的人拿起房卡企圖開啟房門,其餘的人拿槍對準了大門,精神極度緊張。
然而,房卡沒有半點作用。
大門緊閉,拒絕著所有人。
眾人臉色更加難看了。
這座特質的監獄,連門都是特質的,若是要強行開啟,大概還需要很久的時間。
房間內,月笙咬了一口時修遠滲著鮮血的嘴唇,嬌聲道:
“外面有人敲門耶。”
時修遠嗓音沙啞:“不管。”
鎮定劑的藥效褪去,發情期帶來的意識模糊也逐漸消失,他終於看清楚了面前的人。
這是一張陌生的臉,比他認知內的所有美麗的事物都要美上千百倍。
可是唯有那雙眼睛,是他熟悉的,沉迷的。
這一刻,無數難以理解的事件都匯聚成了一個解釋——
因為是月笙。
是月笙,所以死而復生,所以遵守約定,真的讓他等到了。
月笙滿足地舔著嘴角的血腥味,深深吸了一口香濃的氣息。慵懶道:
“當初不讓時崇死,當然是為了和你在一起。因為時崇死了,我也活不了。”
時修遠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