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澤搖搖頭,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我有些忙。”
說罷,繞過安德往馬路對面走去。
他不樂意配合的模樣表現得實在是明顯,安德覺得自己不能再委婉了。
他開口:“關於吸血鬼的。”
西澤猛地停下腳步,皺著眉頭,對上了他的眼睛。
十分鐘後,一家小酒館裡,西澤看了一眼手錶,淡淡道:
“你也是血獵。”
安德點點頭:“是的,但是剛當血獵沒有多久,所以獲得的資訊也不夠多,你知道……那位傳說中的吸血鬼始祖什麼時候甦醒嗎?”
西澤握著酒杯的瘦子頓了頓,抬頭對上安德眼睛,隨後冷笑一聲:
“既然剛當血獵沒有多久,就不要想一些異想天開的事情。”
他取下了金絲眼鏡,於是蘊含在骨子裡的煞氣便毫無保留地顯露出來,尤其這裡還沒有月笙。他無需隱藏。
正是因為這煞氣還有他脖子上的牙印,於是安德找上了他。
他一看就是個資歷老的。
“我們目標是一致的,不是嗎?沒有一個血獵不想殺掉所有的吸血鬼,更何況是那個吸血鬼始祖。你難道不好奇他是什麼樣子嗎,你不想親手將銀子彈射入他的心臟嗎?”
安德越說越激動,帶著濃濃的蠱惑。
他當然不會說自己是為了那位的心臟,是為了治癒自己的心上人。
他說的有些激動,小酒館的燈光也有些昏暗,所以他沒有看到西澤臉上奇怪的,帶著嘲諷的冷意。
西澤放下酒杯,淡淡開口:
“那你覺得,吸血鬼始祖應該是什麼樣子的?”
安德想了想,開口道:
“應該是個男人,長長的獠牙,眼窩深陷,面板乾癟,面目猙獰……”
西澤的冷笑聲打斷了他的話。
“可以了,做做夢就行。”
他說完這句,直接站起身來,往外走去。
這樣高傲又不屑的態度激怒了安德,安德猛地站起身,扣住了西澤的肩膀:
“你這個懦夫!”他低吼道。
西澤轉過頭,嘴角卻是帶著笑的:
“如果,那位吸血鬼始祖,其實是一位少女呢?”
“少女?”安德因為這個玩笑而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