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疼痛要遠遠超過人類武器的任何一種傷害,西澤猛地蜷縮了手指,喉嚨裡難以抑制地發出悶哼,但是很快被他嚥了下去。
劇烈起伏的胸口抵著月笙的後背,他重重喘息了一聲。
亞當皺眉道:
“我們血族最尊貴的存在,不是你這樣一個低賤的血僕能觸碰的。你不過是個食物而已。”
說罷,他又看向月笙:
“太奶奶,您真的不應該如此縱容他。”
月笙垂眸看向西澤環著她的手臂上的傷口,又問道了那濃烈的香氣。
或許是靈魂最深處的羈絆,除了西澤,沒有任何一個人類,能勾起她這樣重的食慾。
她舔了舔嘴唇。
但是月笙短暫的沉默在西澤看來卻是在猶豫,是在思考到底選擇哪些。
他心臟莫名收緊,卻不知道為什麼。
近乎祈求的嗓音帶著顫意,對月笙道:
“您說過,我是唯一的。”
亞當瞪大了眼睛,看向月笙的眼睛宛如在看一個被妖妃迷惑的昏君。
月笙勾唇。
西澤一副被丟掉的大狗狗模樣確實取悅了她。
她轉身,對上西澤的雙眼,果然在那雙淺藍色的眼睛裡看到了脆弱的水意。
真美,真想讓那藍寶石碎裂,然後再拼湊成她喜歡的模樣。
她剛享用完他的血液,西澤還沒有恢復過來,臉色還是蒼白的。
再加上又被亞當抽了一鞭子,手臂上的傷口還在汩汩流著鮮血,他看上去搖搖欲墜。
明明之前受了那麼重的傷都能活下來。
現在卻像是下一秒就要倒在月笙的面前。
也不知道是裝的還是真的,總之就是很美。
月笙愉悅地笑了起來:
“這些人——”
亞當驚喜地露出了期待的表情,而西澤眼中的藍寶石像是要碎掉了。
“先送回去吧,等我需要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