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好看,不想讓任何人看到呢。
她拉著隱澤的手走了出去,眸光一掃,發現溫妮已經死了。
猙獰的臉上雙目圓瞪,還死死盯著月笙走出來的方向。
月笙嗤笑一聲,看向隱澤:“要鞭屍嗎?”
隱澤搖搖頭:“不,髒。”
他輕輕拉了一下月笙,讓月笙避開了面前的一灘鮮血。
但是地面上到處都是鮮血,隱澤皺著眉頭。
也就思考了一秒鐘,隨後直接把月笙抱了起來。
小小隻人魚縮在他的懷裡,隱澤的眸光明顯亮了一下。
這還是他第一次抱月笙,根本不想放手。
“地上髒。”他沙啞的聲音輕聲響在月笙的頭頂,沙啞中帶著病態壓抑的興奮。
月笙能被抱著自然也懶得走路。
她指了一下已經昏迷過去,還剩最後一口氣的德魯:
“抱我過去,他不能死。”
隱澤的睫毛半垂,聽話地走到德魯的身邊。
月笙:“有什麼讓他續命的藥物嗎?只要不死怎麼都行。”
原本還有些喪氣的隱澤聽到這話,頓時興奮起來:
“有的!”
他在懷中摸了摸,摸出了一個小瓶子。
隨後粗暴地踢開了德魯的嘴,腰都懶得彎,將散發著奇怪味道的液體倒了進去。
德魯抽搐了兩下,隨後不動了。
月笙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隱澤似乎知道月笙要問什麼,小聲乖巧道:
“會讓他活著的,但只是活著,永遠不會醒。”
嘖,真是不錯的想法。
而且這樣的話,德魯對她的好感度,大概永遠不會降低了吧。
月笙笑了起來,眉眼彎彎:
“真好,我們走吧。”
很快有人會發現德魯的,到時候肯定會給他續命,讓他活得好好的。
這個世界沒有任何需要她拯救的人或者事。